“爸,你这是怎么了?”明明穿着病号服,却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向湘头上简直有若干个问号。
向清嘴里嚼着苹果,冲她笑笑,“没啥事根本,就是割了个东西……你妈非得大题小做。”
割……东西?向湘还是没懂,“割啥东西?爸你说清楚点。”她放下包,坐在塑料凳子上,神情疑惑。
向清瞬间支支吾吾,脸也红的如喝多了酒,温霞见状笑着附在向湘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向湘一下笑开来,“我还以为割啥呢?”
“那现在这是趁着麻药还没过的劲多吃点?”凭向湘对向清的了解,估计她猜了个**不离十。
温霞笑着又削了个苹果递给向湘,戏谑道,“你俩可真不愧是父女,心思都通到一块去了。”
两人都笑,病房里还有别的病患和家属,向湘把椅子往前搬了搬,塑料在地板上摩擦出声,她神秘兮兮,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下该戒酒了吧?”
向清大手一摆,“戒了戒了……”话音还没落,他“哎呦”一声往身侧捂,“扯到伤口了。”温霞母女没忍住,眼睛弯成月牙形。
“怎么样了?”主治医生过来询问情况。
向清依然嘴角噙着笑,“现在没啥感觉,那里没知觉。”
医生点点头,身后年轻面孔的实习生垂眸记笔记,“那是局部麻醉在起作用,等劲过去了就疼了。”
查房的年轻医生走之前还嘱咐向清,“痔疮手术结束的前几天最好吃米粥之类的易消化的东西……”
在医生眼里病人不分男女,自然各类病症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代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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