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不倒风流盼这颗大树,但足以让风族消停个一年半载了。
只听身旁带着斗篷的女子答道:“莫池梨乃是父王一手提携,他的任何举动便是父王之意。”
叶泽元被身旁的女子一语击中,他笑了笑道:
“南门业果然是心狠手辣,连一手将他扶持起来的风族现在都动了心思,哈哈哈!”
南门荼心知,在父王眼里,所谓的江山胜得过任何人,任何事,为了自己稳固自己的王位与权力,他不可能让四大家族瓜分他的权力,而他现在做的这些便是打压势头猛的家族,永远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自己半分。
叶泽元带有可惜的眼神看了看那批草药,道:“我倒还真希望这批草药最终能落入风族手中,真是有些可惜了我那足足十袋子的砒霜!”
叶泽元早早就让人在草药上动了手脚,即使草药在雷族城内被莫池梨当场抓获,自己也会派人通知风族的人草药被莫池梨放在何处,风流盼为了边境的士兵必定会二次行动,自己则派人在暗中协助,好让这批有毒的草药让风流盼运到风族与火族边境,此举可谓是一石二鸟,不仅能折了雷贺这老东西,还能让风族服了草药的士兵命归西天。
然而自己一手布的局竟被远处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扑空了,那批草药不知什么时候着起了大火,任莫池梨怎么扑救,也救不下这草药了,远处两人看着大火,一时竟也好奇究竟是何人点起的大火,不仅将莫池梨的计划破坏,竟也让远处两人的计谋也未得逞,叶泽元气的脸都青了起来,骂道:“我操了,”自己费尽心思,竟没让雷族、风族有丝毫的损伤!”
此时的莫池梨对将士们喊道:“快、快扑灭了!”
此时的二十车草药都已燃起熊熊烈火,个个士兵们都不敢上前。莫池梨眼看着证据就要被烧没,自己摊在了地上,眼里竟流出了眼泪,道:“完了,都完了,证据被烧没了!”
要想坐实风流盼的罪证,必须是要有人证物证,这物证被烧成灰烬,国主必定饶不了自己,不用等叶泽元报仇,自己的人头便要不保了。
而此时护送草药的人也趁机四处逃窜,消失在林子里。
远处的两人看此事已成定局,无观察的必要便也离开了林子。
待大火将草药燃烧殆尽后,风羡云从后面走出来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莫池梨道:“将军,您莫要自责,这大火想必是顺应了天意,您除了查出草药的任务外,还有一个更急的任务去做。”
“什么任务?”
风羡云看了看林子里的轿子道:“喏,是将公主安全的护送到宫内。”
莫池梨看着眼前眉眼中带着敬意的风羡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说出口,只是默默朝周围的将士们挥了挥手,示意着撤退。
南门雪在轿子里观察着外面,似在看一场杂耍表演,对此还津津乐道着。
风羡云看着池梨将军一行人驶向宫中后,脸上的笑意全无,他转过身,步伐沉重的朝府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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