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钧被看穿了心思,狡辩道:“谁说我未心悦于你,只是处在我的身份,怎敢不想这些?”她说着语气之中有了几丝委屈。
“朝中屡次有人进言,陛下能置之不理,我岂能置之不理?”
“不用理会,若是再有人来,你尽数推到我身上。”
“可我会背上一个善妒的名声。”
“少钧。”
“陛下要说什么?”
“我不想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了,那日在城墙之上,我弯弓搭箭之际,我便想若是没了你,要这江山又有何用?”
“上天待我不薄,让我没有失去你。”卫子异的声音异发温柔:“你且安心养胎,别人说什么都不必在意,我会让黎民百姓安居乐业,会做一个有道明君,朝臣们便不会再说什么了。”
景钧心内有几分触动,她心里不是没怨过他当年与自己退亲,可她知他是有他的苦,他亦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撅嘴道:“陛下会不胜其烦,终究有撑不住的时候。”
卫子异轻笑一声,低头在那撅起的唇上啄了一口:“你是怕我不胜其烦?还是怕我禁不住诱惑?”
景钧被看穿了心思道:“后宫中女子自来会色衰爱弛,我如今身因有身孕日渐发福,陛下岂有看不腻的道理。”
“少钧。”头顶上的人轻唤一声。
“我与你在一处不是因着你的美貌,再者,而今我们是一体的,我不能没有你。”卫子异说着又将手臂收紧了几分。
景钧心里是欢喜的,她曾想嫁给门第不高的夏侯雄就是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终究还是没能抵得过权势,而今她躺在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怀里,不因她臃肿的身材而另寻新欢,不因她那点小心思而生厌。
他对她是倾心相交。
景钧内心雀跃,一时没了睡意,小手顺着卫子异的中衣一下滑了进去,手下的所触碰之处好似起了小火苗一般。
这些日子她因着身体不适基本上与他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亲亲额角,拉拉小手,算不上肌肤相亲。
此刻攀上这结实火热的胸膛,她有点收不住手,一时间摩挲了两把,只觉着手下的身躯忽而僵住了一般。
“我这些日子有身孕,一直未服侍陛下,左将军给陛下送的那六个西域的舞女,陛下就真的不留了?”景钧说着小手一路向下,到了该到的地方:“陛下若真是忍得难受,我是可以接受陛下收下舞女的。”
她使坏,手上用力:“陛下觉着如何?”
卫子异闷哼一声,轻轻咬住了景钧的耳朵:“少钧,你变坏了。”
景钧还欲动作,便被卫子异一把抓住了手提了出来:“我问过太医了,你这一胎不稳,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你冒任何风险。”
景钧咬唇道:“陛下当真忍得不难受?”
卫子异在景钧的脸上啄了一口道:“自然是难受的,可是与你的安危你,这不算什么,我可以忍。”他说着伸手轻轻拍着景钧的背道:“再睡会吧,多休息才是。”
景钧被拍的眼皮愈发的沉,一会的功夫便合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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