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着景钧凑了凑:“我救你是怕你做鬼也不肯放过我。”
景钧张了张嘴,将想要说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自己还要在这开铺子,最要紧的是不能得罪那些小女娘。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斗嘴是不怕斗嘴的,但是也得看跟谁,她分分钟秒杀她二哥,但是对方是五皇子就算了。
裴江顷刻间就拿住了偷荷包的男子,他又将地上的荷包尽数送到五皇子跟前。
卫子异拿起其中那个绣着一个黄色肥嘟嘟的不知道是什么图案的荷包递到景钧的跟前:“可是你的?”
景钧伸手接过道谢:“是。”他怎么知道这个是自己的,难不成那男子伸手的时候这家伙已然看见了。
边上的小女娘嘀咕道:“这荷包上绣的是什么,说鸳鸯不是鸳鸯,难看死了。”
景钧暗自腹诽,你知道个毛线,那是一飞冲天小黄鸭。没审美。
裴江拿着其余的荷包让小女娘纷纷认领了,又着人将那男子押送到衙门里。
其余的小女娘拿到荷包不由得欢喜道:“这是五皇子摸过的荷包,便是死也值得了。”
红衣小女娘看着五皇子亲自将景钧救下又与她近身说话暗暗咬唇:“她与那偷荷包的男子是一伙的。”
董月娥刚才就跟她干了一架了,这会子愤恨道:“胡说八道,她若是和那盗贼是一伙的,脖颈上怎么会被被划上一道口子,还出了血。”
景钧忽觉脖颈间一热,她才要伸手去掏帕子,未料道站在对面的卫子异竟然拿着一块帕子压倒了自己的脖颈处。
“我自己来就行了。”景钧忙抬手去按那帕子,谁想那人的手并未拿开。她赶忙拿开手,又想着让人这么一直捂着帕子也不是,最后只得握着帕子的边缘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那人的手。
这下没避嫌,让外人看了倒是有点猴急的要去按别人的手的意思了。
得,前面的还没解释清楚自己和那贼没关系呢,这下又要落一个别的罪名了。
卫子异看的真切,她脸上分明是一副极为不愿意的神情。
裴江心里更加纳闷了,自家主子这是什么迷惑行为,先前是不救,现在是直接上手了???看着是帮忙救人,怎么眼神之中倒是有了几分戏弄的意思了。
红衣小女娘煽动其余小女娘的情绪:“瞧瞧,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被偷了荷包,又故意被劫持好让五皇子怜香惜玉,就连受伤都是事先安排的,不然怎么不是直接被捅死,而是只受了一点皮外伤。”
裴江心里纳闷,自家主子是不爱管闲事,更不喜那些小女娘的前拥后簇,怎么今日已经料理完了却没有走的意思,反倒是一副要看热闹看到底的意思。
景钧心里祭出了三字经:“所谓财不外露,若非刚才你们用五皇子走哪条路对赌银钱,那男子又怎么能起了歹心?”
她不等红衣小女娘开口又幽幽的补了一句:“你与人说你哥哥在军中做事,得了信知道五皇子要走此路,你散播消息从中渔利。”景钧丝毫不退让:“钱财失盗是小事,可若有歹心之人在此埋伏,五皇子岂不是性命堪忧,你该当何罪。”
红衣小女娘本还要还嘴,听到最后脸色早就变了,忙辩解道:“你胡言乱语,你诬赖我。”
景钧冷笑一声:“我可与你一同去衙门走一遭,看看是我与那盗窃之人勾结,还是你无端的散播皇子出行的消息。”
裴江少见自家主子莞尔,活久见,自家主子到底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表情了。
这小女娘会什么法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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