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是别看这是个小汽车站,途径的站点除了城镇还有沿途乡村前前后后加起来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个,她看得眼花缭乱。
江慎庭看着赵荔华看得吃力,向来镇定平淡的脸色亦显露出几分焦灼。思虑间,想到什么,又道:“林挽的外婆是在哪个镇上的?”
赵荔华正低着头认真找熟悉的站点,经过江慎庭提醒,脑袋瓜子瞬间醍醐灌顶,开始寻找站点表里有没有那个地点。
“找到了,真的有,就是这个鱼乡镇,挽挽的外公外婆家。”
大概知道了林挽行踪就可以松一半的心了,可是她突然间去外公外婆家干什么?
江慎庭将手机收回来,开始给林挽打电话,依旧是关机。
赵荔华心里也在不断思虑,林挽想去外婆家为什么不能直接说?还不接电话?
“江先生……我们要去鱼乡镇……”赵荔华面露害怕的对着江慎庭说:“挽挽……曾经在她外婆去世后的一个月……割过腕……”
江慎庭看了赵荔华一眼,转头对正在开车的高远道:“一个小时内,我要到鱼乡镇。”
“是!”高远应着,脚踩油门加力。
……
到达鱼乡镇时,差一个小时到四点。
天空中的黑云压阵,仿佛在昭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赵荔华凭着记忆指引着高远开到林挽外婆的小院,第一个冲下车,看到小院的铁质大门锈迹斑斑,门锁是开着的,立即就推开了跑进去。
院内房屋有两层,一层是大厅,木质的家具上堆满了灰,虽陈旧斑驳,却也能看出这里之前的装潢设计不俗。
很多年前,应该曾经是个很有感觉的小洋房。
江慎庭紧随其后,兵分两路,赵荔华找一楼,他则上了二楼。
无数血腥又不敢接受的想法和画面一一从赵荔华的脑子里闪过,她忍不住哭着边跑边喊:“挽挽!挽挽!”
江慎庭上了楼,听到尽头有水声,快步而至,发觉门锁扭不开后猛然想起赵荔华说的林挽曾在浴室里割腕自杀的事情。
砰——男人不再犹豫,将门板一脚踹开,空气中挥舞一阵浓郁的尘土。
灰蒙蒙的尘土簌簌,江慎庭抬手挥了挥,踏进房间的脚步在看清眼前的画面后猛地一顿。
林挽浑身上下只包了张白色浴巾,发丝乱糟糟的还在滴着水,万分震愕的看着突然就破门而入了的江慎庭。
她正在洗澡,听到有人在叫,还叫的那么撕心裂肺,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又听到了有人扭门把,刚想问是谁的时候。
门板就‘砰’的一声巨响,掉了……
光滑的肩头泛着牛奶般的光泽,挺直纤细脖颈下的美人骨中落着一滴晶莹,死死攥着浴巾的纤长五指透漏着她的紧张。
男人看着眼前的‘秀色’目光已从震惊变成了探究。
林挽看到他渐渐异样的眼神,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拿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盖。
“江先生你……你要干什么?不……不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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