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水只能飘到五米以内的距离。

我什么都做不了。

眼前是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耳中是邵城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呼。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对解脱的向往。

我只能看着。

像一条默默注视着世间生物的蛇。

吼声减低，脸庞处渐有火焰燃起。

很快，一切消失。

隧道中只余下了星星点点的火迹，在距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努力挣扎。

我转身向外走去。

只是刚刚走到隧道口，就看到了一脸惶急的叶方：“你没事吧？刚刚我们在外面听到了惨叫声。”

我摇摇头：“我没事。”

叶方拍了拍我的肩膀：“邵城呢？”

我手臂转了个方向，指向身后的隧道中。

我在车中坐了不到十分钟，叶方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

我们两人谁都没有讲话，叶方掏出来一包烟，沉闷地一个人抽着。

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敲响了，叶方拉开车窗。

女警说道：“里面的人已经被火烧死了，连点骨灰都没有，我们已经通知了他的家属。”

“案子，结了。”

叶方点点头，兀自吸了口烟：“你现在状态不好，我送你回天一堂吧。”

我点点头，闭上眼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

眼前重新回到了那一幕。

火星一闪。

火光一瞬间起来。

一个活生生的人开始在我眼前燃烧……

我听到了他的低吼，看到了他的痛苦，却无能无力。

车停下来，叶方开口：“到了。”

我问叶方：“你相信纸人是邵城制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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