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莫星河眼眸微动,“看来,我的猜测没错,真正的暗夜凶手,应该是书勤,而非书高。”
顾景渊一愣,“书勤??”
蓦的,他似乎明白了,“原来如此,可是,本宫实在想不到,动机是什么。”
那么一个什么完美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出来,他的动力,理由,是什么?
别说顾景渊想不明白,莫星河此刻也完全是一头雾水。
“让人搜查吧,昨夜城门已关,今早城门严查,他们应该还在盛京城里,另外,如果五皇子不介意,我想看一下先前几个受害女子的记录。”
顾景渊点头,“一共三个受害人,加昨晚那一个,共四个,档案记录全部都在大理寺卿,你拿我的腰牌去,他们就会把胆敢全部给你,昨晚的人,今天身份应该出来了。”
话落,顾景渊把身上挂着的那块腰牌拿下,递给了莫星河。
后者眼神微闪,抬手接过了那块腰牌,朝着他行了一礼,“多谢五皇子。”
“不必多礼,莫姑娘也帮了我很多忙,你查,也算是帮我查。何况莫姑娘聪慧至极,三翻四次点醒了本宫,等这件事情查清楚,本宫必当亲自登门致谢。”
莫星河颔首,“五皇子过誉了,臣女先行告辞。”
手中的腰牌紧紧的握在手中,莫星河转头带着丫鬟离开了书家,上了马车,朝着大理寺而去。
马车上,莫星河看着手中的那张腰牌,眼神诡谲多变,一旁的月牙看的目不转睛,“小姐,这腰牌上有什么?你怎么表情不对劲啊?”
莫星河摇头,“没事,月牙,你稍后从横阳街下去,这几日冷沉他们都在清欢阁,你去把冷沉找来,你们两个抄近路去大理寺的侧门等我。”
月牙点头,驾车的冷一转了朝阳路,进了衡阳街,人潮涌动,在一条小巷子把月牙给放了下去,随后朝着大理寺而去。
横阳街和朝阳路不同,朝阳街一路上到处都是达官贵人的府邸,而横阳街较小,周围都是一些商贾,还有平民百姓居多,所以一路上的摊贩也很多,路上很堵,人潮涌动的,看见马车也不会像朝阳路那般自发的让开,能躲多远躲多远,一般朝阳路的人都很少走这条街,因为这些的民众也都清楚不会有太显贵的人来,所以路上可谓是摊贩众多,吵闹的紧,短短一条路走到头也需得半个时辰。
不过,若是走朝阳路去大理寺,则是会饶远路,到了之后也差不多需要半个时辰左右。最关键的是,这里的小巷子四通八达,而清欢阁就在去大理寺卿的半路中,所以月牙速度够快的话,是绝对能够赶得莫星河到之前,带着冷沉提前到。
马车行驶到横阳路的中间时,莫星河轻声道,“冷一,我想吃炒年糕,买两份来。”
冷一点头,把马儿驾到了一边停靠,然后下车去旁边的炒年糕摊子前停留,片刻之后,他手捧着两份炒年糕朝着马车递了过去。
马车内伸出一双嫩手,把东西接了进去。
横阳陆过去,人越来越少,刚好直通大理寺的侧门。
“小姐,冷沉已经带来了,就在外面。”
莫星河点头,“让他上马车,和冷一在外面候着,你随我进去。”
月牙点头,便跟在莫星河的身后拐向了大理寺的正门。
“莫太女???您怎么来了?”
刚收到书家的两个公子逃了的消息,周丹带着人正准备出去,刚好碰见了来找档案的莫星河。
“见过周大人。”
周丹一脸惶恐,“不可不可,太女快请起,听闻书家的两个公子跑了?”
莫星河点头,“我今日前来,是另有发现,需要借调前几日的三个受害人的档案查看,这个是五皇子的腰牌。”
莫星河话落,从怀里掏出了顾景渊给她的腰牌,那周丹连忙上前一看,随后点头,“原来如此,这些本是机密,不过既然是五皇子的命令,那……**,去,把前几个受害人的资料送到萃轩。”
身后的人点头,随即离开。
莫星河当着周丹的面,把令牌又放回了怀里,“多谢周大人,不打扰周大人前去查案,对了,若是昨日的受害人消息查验出来,麻烦周大人派人只会我一声,多谢。”
周丹颔首,“下官得令。”
随后,莫星河被**带着去往了周丹所指的萃轩。
“莫太女,这些就是那三个人的受害者资料了。”
莫星河颔首,这时一阵穿堂风而过,莫星河身子颤了一颤,随后对身后的丫鬟道,“有些微凉,月牙,你去门口找冷一,把我的披风拿来。”
月牙点头,“请问侧门怎么走?”
**从旁边拉了一个小厮,“去给月牙姑娘带路。”
月牙走后,莫星河便在**的半监视以下入了房间。
三个受害人,分明叫宋鱼儿,郑步娘,罗紫儿。年龄各不相一,宋鱼儿已经为人妇,郑步娘刚刚大婚,浓情蜜意,罗紫儿则待字闺中,还未许配,三个人没有一点共同点,宋鱼儿家中贫寒,罗家为商贾之家,郑家倒是有个小酒馆,只不过也算是普普通通。
莫星河朝着下方看下去,越看,一双眸子就越发的沉。
月牙什么回来的她都不知道,只一双眼睛盯着那档案上。
档案上有这几日受害人家中亲切之人的供词,所以可以很直观的看到他们这几日最特殊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小姐,怎么了?难道是有什么发现吗?”
莫星河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看向月牙,点了点头,“他们三个,在同一日,都去了普陀寺上香。”
月牙顿时一愣,“普陀寺?玉壶也去了普陀寺,在小姐走后的第二天,也就是蟾秋月十六日。”
莫星河眸子一闪,“同一日。”
“这就是他们的共同点了,他们那几日都去过普陀寺。那日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都沦为了书勤的目标,月牙,我们马上回府。得让星辰立刻去普陀寺找那日的诵经和尚,查十六那日究竟有几个人去了那里才行。”
月牙点头,把那些卷宗整理好叠放了起来,便急急跟在莫星河的身后。
“卷宗我已看完,可以收起来了,麻烦了。”
行了礼之后,莫星河便出了侧门,一路朝着侯府而去。
在侯府待了许久之后,她便亲自又去了一趟满堂欢,不过那个时候顾景渊并不在满堂欢,便把手中的腰牌还给了满堂欢的守卫。
侯府——
冷沉手里拿了一块和莫星河刚刚还回去的牌子一模一样的腰牌递给了她,“小姐,这个给您。”
莫星河摸着手里的那块腰牌,眼神微闪。
前世,这块腰牌在后来他登上皇位的时候可有大用处,如今,这块腰牌对她来说,也有更大的用处。
冷沉家父曾经是木匠,尤其是仿制这一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这也是冷沉后来为她所重用的原因,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确定那一块,他看不出来?”
冷沉点头,“小姐放心,属下八岁那年就已经超过父亲的技术了,绝对能够以假乱真,短时间内,五皇子不会认出来,他手里的那块是假的。”
莫星河颔首,把那快真正的腰牌放在了盒子里。“收起来,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我不希望还有任何人知道。”
后者垂眸,小小年纪已经气质非凡了,“冷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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