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想就近观察阎优副会长,必要时候请你配合一下,让我观察表情变化就可以,可以吗?”
薄樱笑道:“互相帮助,是促进友谊的好办法呀。”
“友谊?表情变化?”阎禁淡淡地出声,冷淡的神色中隐约有些不屑,就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阎优却表现出了些许兴趣,薄樱说的表情变化,显然是那种从情绪变化牵引出来的表情变化,而他们的情绪很难有波动,薄樱如果真能做到,他反而感到挺期待,也很乐意配合她。
“可以。”阎优说。
“你可以来分辨我们了。”阎禁冷淡地说,像是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太自大了,他不信她真的能分辨出他们。
然后阎禁就被打脸了,薄樱真的能分出他们谁是谁。
看着薄樱好像有些得意的含笑的双眼,阎禁心里前所未有的感到有些憋闷,感觉不太爽。
感觉到阎禁情绪的阎优看了阎禁一眼,忍不住对协助薄樱这件事更期待了。
在学生会长阎禁这里报了到,薄樱和副会长阎优离开了。
既然是要观察阎优,薄樱自然就跟在阎优身边上课。
薄樱上课很认真,拿着笔在做笔记,对四周朝她射来的视线都视若无睹,也让有些期待的阎优隐隐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马上协助她理解角色呢。这样一来,他就能体会到更多情绪了吧。
阎优这么期待着,然而上课薄樱认真做笔记,下课一波多胞胎跑来找薄樱。
“姐姐,还记得我是谁吗?”
“姐姐,我请你吃东西吧?”
“一起吃食堂吧姐!”
“猜猜我是谁?”
姐姐长姐姐短,不要脸的撒娇纠缠,好像他们有多熟一样,也多亏他们多是有些生理缺陷的人,反社会人格之一的表现,正是缺少羞耻心呢。
阎优倒是理解他们是怎么想的,连父母都无法将他们认出来,嘴里喊的名字总是错误的,甚至连女朋友都无法认出谁是谁,多么让人厌恶和烦躁,在得耳艾巴甚至出现过多胞胎因此自相残杀的,他们都想要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觉得对方没有必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
而现在,居然有一个人可以分辨出他们谁是谁,准确无误地喊出他们的名字,第一次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也因为这样,薄樱也成为了他们眼中独一无二的人。
放学后,薄樱跟着阎优回了宿舍,去了他和阎禁住的那个豪华大别墅。
这别墅内的装潢就像两兄弟给人的感觉,洁净无瑕,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白色,其他色彩稀少,白色的沙发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地毯,连墙上的画都是浅淡色系。
因为白天漫长的等待和忍耐,此时此刻阎优心里涌现出了更奇妙的感觉。
薄樱坐在阎优身边,拿着纸和笔:“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能没有隐瞒地回答我吗?”
“我尽量。”阎优。
“资料上说拥有克隆基因越多的人往往越会出现情感上的缺陷。”
“是。”
薄樱:“只是情感上的缺陷?生理上呢?”
阎优对提及生理这方面的问题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你是指在性方面的问题吗?”
薄樱:“对。”
阎优:“原则上是没有影响的,但是因为注意力都在其他方面,所以对男女情爱这种事应该会比较不关心吧。”克隆人和克隆人的直系后代,杀人记录不少,但是强.奸记录却很少。
“你的意思是,在你们看来,做.爱这件事远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有吸引力?是不是你们无法感受到那种快感?或者迟钝?”薄樱认真地看着阎优,像个严肃的追求准确答案,不容有一丝含糊不清的学者。
而经过薄樱上下午认真上课的铺垫,在阎优眼里,薄樱确实是一个强大又认真敬业的内外兼修的有魅力的女性。
阎优一时有些语塞,“这个……我也不知道。”谁会去关注这个呢?克隆人能不结婚的话在政府看来是最好的,一旦结婚就把基因遗传给下一代了,所以哪会管他们为什么不结婚,为什么不去做那事?
薄樱看着阎优:“那么,我们可以一起来探寻一下答案吗?”
阎优看着薄樱,浅灰色的眼眸美丽透彻,像琉璃一样,没有什么情绪,但是薄樱却看出他单纯的一面。
阎优微微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好吧。”
毕竟这是说好的协助,而且薄樱这么提出来后,他也有点儿好奇了。
如果是阎禁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哄骗了。薄樱忍不住想到。但是他这样的话,她觉得很兴奋啊,像是马上要去糟蹋娇花的变态。
“那我开始了。”
“好。”
于是薄樱起身靠近他,伸手摸向他。
“你们在干什么?”阎禁站在楼梯上,警告地看着似乎要对兄弟做出奇怪行为的薄樱。
薄樱:“我们在寻找答案。”
阎优:“你不用管我们。”
阎禁:“行,你们做你们的,不用管我。”
阎禁就站在那,盯着薄樱,他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敢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
薄樱挑了挑眉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既然要在边上看,那就看着好了。
阎禁就看到了薄樱的手轻轻落在了阎优的脸上,她的手微微有些凉,指腹柔软细腻,落在皮肤的一瞬间,阎禁有种薄樱的手落在了他脸上的感觉,他瞬间升腾起一种细微的怪异的感觉。
薄樱的手从阎优的面颊上滑落到他的颈侧,几乎碰触到喉结,引得阎优吞咽了两下,然后……
阎优被薄樱握住的一瞬间,阎禁握着的水杯瞬间有些握不住地落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漆黑的寂静的屋子里,被囚禁捆绑着的某个男人,也被刺激得骤然睁开了猛兽般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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