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有没有兴趣？”
“标的资料。购买意向书。委托书。”
“……”
杜翰顿时憋住。
要不要这么直接。要不要这么专业。一句废话都没有。
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所谓的公事只是借口。我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要泡你……
啊，不对，是想要深入的了解你……
啊，好像也不对……
算了，总之，我就是想要接近你，了解你的一切。
“准备好再谈。”
“……”
杜翰正要说话，杜晨忽然进来了，双手递给他一沓资料。杜翰接过来一看，发现正是收购电子厂有关的各种协议，还全部都是原版。也不知道杜晨是怎么搞来的。他也懒得看，全部都推到了苏奈的面前。
你不是没有废话吗？我也没有。
资料已经齐备，就看你敢不敢接。愿不愿接。
“我们回公司谈。”苏奈将资料接过来，简单的扫了一眼，就确定了此事的真实性。
“我还没吃饭……”杜翰急忙说道，“你能不能等一等。”
“我在公司等你。”苏奈站起来。
“别啊！”杜翰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拉住，强迫她坐下来。
做完以后，他才感觉不对。
好像是自己的动作有点逾越了？苏奈可能会生气？
算了，不管了。她生气又怎么样？自己完全可以用金钱砸死她。10亿不够，那就100亿，1000亿……
果然，苏奈秀眉轻蹙，不悦的说道：“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据说律师都是按秒收费的。你等我。我付钱。”杜翰直言不讳的说道。
“杜先生，你不要以为金钱是万能的。”
“苏律师，我赞同你的观点。我最讨厌金钱了。不过，你们律师也提供咨询服务，对吧。你可以按照最高级别的咨询项目收费。”
“对不起，我不想在这里谈公事。”
“我也不想。所以，你保持沉默，我保持沉默。你按秒收费。如何？”
“好！”
苏奈答应了。
她没有点头，或者摇头的习惯。
她一定会用明确的语言来告诉对方，自己是什么态度。是赞成，还是反对。
真是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女人。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简直是难以置信。变化也太大了。
以前的她，是多么的能言善辩，多才多艺，可以做主持人，可以唱歌，可以跳舞，可以演奏钢琴，真可谓是360度全方位无死角。
那时候，谁能想到，她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家东北饺子馆里面静静的吃饺子？
没有高朋满座。没有觥筹交错。没有欢声笑语。
隐约间，杜翰似乎又感觉苏奈有点落魄，有点萎靡，甚至是有点挫败感？
他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对的。
总是感觉苏奈出现在这里，似乎不是那么的和谐。
三五知己聚餐，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如果是一个人出来吃饭，多多少少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老板，给我来一盆韭菜饺。”
“马上。”
杜翰扬手叫道。
不再看苏奈。也不说话。
倒是旁边的几桌人似乎终于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了。
好像那个是……
有人悄悄的提出了苏奈的名字。
苏奈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是静静的坐着。不看手机。也不看别人。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韭菜饺来了，请慢用。”
“谢谢。”
杜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不着急，咱有的是钱。不管咨询费多贵，咱现在都支付得起。一秒钟一亿都没有问题。
三分钟……
五分钟……
杜翰的手机忽然收到了视频。
却是马小琳发来的，说是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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