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认账,不仅不承认,还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的消息昭告天下,以屁股上那颗痣为证!”
白荆门几个人脚下一滑,顿时又一个急刹车。
睡了谁?
谁睡了谁?
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姚广悚然一惊:“难道……陆道友是奉献了自己才把谢行止骗来的?!”
白荆门一挥戒尺,“啪”敲在姚广脑门上,“别瞎说!”
男人手执玄铁剑,杀气腾腾。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竖子!
乔晚:“这钥匙是那姓萧的给你的?”
“你拿这钥匙,就没想过他做了什么事吗?”
谢行止在前,她只能赌,赌他正如传闻所言一般正直,而并不是和菩萨会牵扯不清的伪君子。
谢行止毫不客气地冷声呛了回去,“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旁的,不该我管。”
乔晚抢话:“人牲。”
谢行止剑意显而易见的顿住了。
“你说什么?”
“人牲!萧博玉在私库养了一堆人牲!!”
乔晚连珠炮一样,啪啪啪飞快地说道,“他在私库里养了一堆的人牲,你要是不信,不如和我一起去八宝阁的私库里看看!”
“这是萧博玉的地盘,我就算骗你,也不至于把你往萧博玉老巢里骗。”
乔晚漆黑的眼倒映了点儿旖旎的灯色,清明冷静,“我们的恩怨先放一边,你和我去私库,去看看底下是个什么光景再砍我也不迟。”
“到时候,再将我们的恩怨做个了断。”
说完,乔晚忐忑地看向谢行止,等对方的反应。
人牲……
谢行止沉默了半晌。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相信了这人说的话。
他和萧博玉相识已久,对萧博玉的脾性确实有些了解。
如果他真的做出了这种事……
姚广打了个寒颤:“我怎么觉得杀意好像更浓了。”
玄铁剑入鞘,谢行止傲然冷哼,“那我且陪你走一遭,若是再有任何欺瞒,我,绝不容情。”
乔晚:是是是,绝不容情。
谢行止瞪了她一眼。
乔晚带路,谢行止跟着。
姚广和白荆门、余三娘几个也慌忙跟上。
一路上,感受着男人那扑面而来的杀意,姚广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
终于到了八宝阁,乔晚在藏宝库前站定了,“就是这儿来,请前辈随我来。”
这儿的守卫明显都认识谢行止,面面相觑,也不敢上前拦。
“你若再骗我,我……”
乔晚补充了一句:“绝不容情。”
谢行止冷冷拂袖。
一行人一路走下了地道,
乔晚推开私库的大门。
那一个个大铁笼再次映入人眼帘。
染血的石砖腥臭难闻,铁笼里像关着猪狗一样关着人。
不远处的血池子里飘着的全是那些腐烂的,开膛破肚的死.尸。
姚广之前没见过,一看这一幕,心里顿时漏了一拍,猛地吓了一跳。
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乔晚看向谢行止,“谢前辈,晚辈没说错吧?”
谢行止面色如同冷寂的寒山,默然无语。
“道友你回来了?!”
瞧见乔晚再次回到了私库,整间私库都沸腾了!
“道友回来了!!”
“道友你拿到钥匙了?!”
白荷花一看乔晚拿着钥匙回来了,也跟着扑倒了铁笼前,“快!放了我!”
乔晚走到铁笼前,先去给江凯开了门。
余三娘强忍着吐意,把昏迷不醒的江凯给拖了出来。
乔晚收起钥匙,回头看了眼谢行止。
男人站在血水中,没说话。
乔晚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了一大半儿。
谢行止确实不知情。
男人目光一转,对上了乔晚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冷冷地道,“是我错怪于你。”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横亘其中。
“陆道友你来了。”
是冯岱。
看见铁笼中的中年男人。
乔晚循声看了一眼,走上前,“对,我来了。”
冯岱看向乔晚右手:“陆道友好快的身手,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经拿到了钥匙。”
乔晚:“消息。”
冯岱移开眼,笑了一下,“去南部十三洲,找南霍洲的岑家,岑家岑夫人,使得一手,去找她,她能帮你修补筋脉。”
得到消息,乔晚二话不说,开锁放人,把储物袋丢到了冯岱怀里,“给你。”
冯岱接了储物袋,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个罗盘,“这就是鄙人的酬金。”
乔晚:“这是什么?”
冯岱:“陆道友是体修吧?”
“这是雷盘。”冯岱微笑,“能勾动天雷地雷锻体。”
“我想,陆道友此时正需要这个。”
眼见着冯岱也走出来了,白荷花握着栏杆,急了眼:“放我出去!!说好的灵石你不要了?”
乔晚拿着钥匙走到笼子前。
白荷花傲然地看了她一眼,“稍后,我之家仆会把灵石送上。”
乔晚拿着钥匙,一个个打开了锁门,笼子里的人关得时间太久,笼门一开,四肢绵软使不出来力气,一个个全扑倒在了地上。
那只剩半截身子的中年男人,被同伴抱在怀里,郑重的,给乔晚行了一个礼。
“多谢道友今日救命之恩。”
血水顺着腰根落了下来。
乔晚莫名有点儿眼酸。
亲眼见到这一幕,谢行止和姚广也噤了声,站在原地,心头震撼。
乔晚嗓音有点儿哽塞。
“举手之劳。”
这礼,太沉重,她受不起。,新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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