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毕业以后进了一家汽车企业工作, 邢烨然则顺理成章地当了牙医,
两人领证结婚几年,同城工作,各一辆车,每天一起出门,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晚上再回家。
邢烨然在富人区全款买了一幢带院子的独栋别墅, 他亲自打理院子, 种满了各种花草。他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比在H市的旧房子还大许多,刚开始薛咏还住不惯, 觉得太大了,空房间也多, 总觉得仿佛有人躲在哪里似的,房子太大就显得冷清。
两个人工作稳定下来以后,按照各自的时间表,商量着轮流做饭, 竟然还是邢烨然的时间更充裕一些。
周末薛咏会去健身锻炼, 他保持了打拳的爱好,邢烨然专门在家里给他修了一个练拳的房间,但他在这边也找了一个拳击俱乐部, 每周会去一次, 他没有可以去结交, 可一年半载下来, 还是认识了不少朋友。
有几个还跟他一样,都是gay。
到了国外生活以后,环境和在国内时大不一样,以前他可没这样在寻常的地方就遇见过挺多gay,一般得去gay吧才能见到,而且大家都是大大方方地承认。
其中有个在俱乐部认识的gay,是个海军退役的男人,金发蓝眼,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帅到薛咏见了也忍不住会想要多看几眼,近来经常邀请他一起去玩。
薛咏基本都拒绝了,不过回家以后还跟邢烨然提了一嘴这个事情,邢烨然吃醋地说:“你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
薛咏说:“我哪敢啊?不过我觉得他长得真的挺帅的,他给我看过他当兵时候的照片,啧啧,那叫一个帅。下回我带你一起去看看,难得遇见这样的大帅哥。”
可把邢烨然醋死了。
隔天,薛咏下班回到家,刚进门就闻到食物的香气,他循着香味找到厨房。
薛咏惊呆了。
邢烨然不知道哪搞来一套类似海军军装的衣服,穿在身上,系着围裙做饭。
这真的太他妈的情-趣了。
当男人穿上军-装,他的英俊值就糊急速飙升,薛咏跟邢烨然在某方面又十分合拍融洽,当时他一看到穿着A国海军军-装的邢烨然就开始口干舌燥了,脑袋发蒙。
薛咏站在厨房门口都不敢走进去,怔怔地盯着他,心砰砰乱跳地问:“你、你干什么?”
邢烨然理所当然地说:“我做饭啊。”
薛咏咽了咽口水,问:“你做饭穿成这样干嘛?”
邢烨然转头对他笑了一下,说:“那不是你说穿成这样比较帅吗?那我也穿穿看嘛。”
薛咏今天还没吃晚饭,饥肠辘辘,本来充满了食欲,但是被邢烨然这一搅和,qing欲也有些抬头,两者混杂在一起。
邢烨然穿这一身实在是太英俊了,他本来就身材好,生得跟男模特似的,长手长腿,笔挺的制服往上面一套,把他身材上的优势也完美地烘托了出来。
邢烨然关火,把围裙脱了,问他:“哥,你想吃饭,还是先吃我啊?”
薛咏红着脸,特别不好意思地嘀咕他:“这么羞耻的台词你怎么好意思讲出口的?”
邢烨然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什么没玩过啊?那你过来尝尝看,咸淡行不行?”
薛咏犹豫着走过去,就着大汤勺尝了一口,说:“行。”
邢烨然从后面抱住他,说:“七哥,我想在厨房做,我们还没在厨房做过。”
薛咏苦恼地说:“你还在吃醋呢?可我和那人不熟啊,他邀请我出去喝酒我都没有去,你还醋吗?你这样的话,下回我都不敢告诉你了。”
邢烨然把人翻过来,面朝向自己,抱着人就想往料理台上推,薛咏赶紧说:“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在这里乱搞,以后我怎么做饭啊?太不讲卫生了,我们还是回卧室吧。”
邢烨然也没有很执着要在厨房做,把薛咏拉起来就往卧室去,还要逼问他:“他帅还是我帅?”
邢烨然如今也不是当年只有理论知识的毛头小子,他通过亲身实践积累了许多的经验和技巧,他再熟悉薛咏的身体不过了,不多时就把薛咏折磨得又舒服又难受,眼角绯红,眼眸湿润地回答他:“你帅,当然是你帅,你最帅了。我、我又不是那种看脸的人……”
那身制服本来穿在邢烨然身上,薛咏没穿,玩到一半,套在了薛咏身上,邢烨然没穿,最后两个人都不穿了。
邢烨然凭着一股醋劲儿,可把薛咏好一番折腾,两个人都又饿又累,薛咏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闷声说:“本来还以为你改好了,原来还是只疯狗,这么多年了,还乱咬人。我连说别人长得帅都不行吗?”
邢烨然餍足一番,亲吻他的肩膀,间或轻咬一下,留个牙印,他热爱在薛咏的身上留标记,可是又不太舍得真的伤害薛咏,除了最疯的那次,他也没让薛咏再受过伤:“行啊。你可以说,你继续说,你说的,我醋我的。”
薛咏狠狠地骂:“疯狗!”
邢烨然好不要脸地答:“汪。”
薛咏忍不住笑了,翻了身,眼眸明亮,头发凌乱,他才被搞过,身上全都是痕迹,看上去太让人食指大动了。
邢烨然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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