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那位第一公子也……

封虎和封蛇无声对视一眼，又各自低头离去。

封府内，将若月一直在等着封灵回来，见封狼和封熊两人将封灵送回来，还有些吃惊。

不过看到封灵虽然狼狈，但平安无事，还是放下心来，立即唤人来为她准备热水沐浴。

当然得知消息的还有封大夫人。

封大夫人的院子里，气氛比往常还要冷凝。

冰冷平滑的地面上，一个侍女模样的年轻女子低头跪着。

一旁还有三个侍女在伺候封大夫人更衣，目不斜视，完全不像是平日里一起侍奉夫人或嬉闹的好姐妹。

大夫人的目光微微一偏，落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女身上，语气平淡得不像是责问，“万无一失？”

跪着的那人却是下意识的浑身一抖，不敢辩解也不敢求饶，只是把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

其余的人只是无言地看着，直到她的额头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紫荆啊，你跟在我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吧？”

“回夫人，紫荆自小就跟在夫人身边，已经二十余年了，夫人……”

叫做紫荆的侍女一时间声泪俱下，更是连连磕头。

司寇慧身边有四大侍女，都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紫荆便是其中之一。

“那你应该是最清楚我的脾气的。办不了说办不了就是了，何必逞强呢，你说是不是？”

司寇慧抬手，三个侍女停止动作，微微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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