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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舔了舔爪子,哀怨地瞅了她一眼,不敢再隐瞒,“你若不想让我控制他的心神的话,只能慢慢来,别的法子我没有,我听过你们人类的一个词语,叫做欲迎还拒,你可以试试。”
那是成语好不好。
尼楚贺翻了个白眼,懒得纠正一只猫的语言错误。
不过,欲迎还拒?这个倒是个法子,只是不知在四爷这里有没有用。
姑且试试吧,总比没有强。
尼楚贺让人在院子里用麻绳做了个秋千,没事的时候就抱着小黑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随着前两日痛经过去,尼楚贺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又开始了每天去花园里散心。
不巧的是,第一天就又遇上了李氏。
旁边还有个云氏。
只不过此刻的云氏正跪在李氏脚下,李氏坐在绣墩上,手里拿着把团扇轻摇,姿态甚是嚣张。
还是下人先发现了尼楚贺,忙提醒李氏。
李氏面色微变,然后一脸笑地起身迎了上来,盈盈屈膝,“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怎么来了?”
尼楚贺瞥了眼匍匐在地给自己请安,显得柔柔弱弱的云氏,收回目光,淡淡一语,“怎么?这花园许你来不许我来?”
李氏忙陪笑,“侧福晋说笑了,奴才哪儿敢?”
余光瞥了眼云氏,小心翼翼解释,“方才这云氏对奴才无礼,奴才就教训了她几句,冲撞了侧福晋,请侧福晋恕罪。”
无礼?
是真无礼还是借机为难,就两说了。
尼楚贺本不欲管闲事,不过她好歹也是侧福晋,后院除福晋外就她最大,没见到还好,见到了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否则难免落下个凉薄的名声。
更何况,此事涉及李氏,她少不得多关注几分。
“她犯了什么错?”尼楚贺懒洋洋坐在下人搬来的绣墩上,手里拿着把绣着鱼戏莲叶的团扇轻轻摇着。
这是打算管闲事了。
李氏脸色有些不好,咬了咬唇正要说话。
那低垂着头匍匐在地的云氏忽然爬了过来,一把抓住尼楚贺的裤腿,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侧福晋,求您给奴才做主,奴才冤枉啊。”
登梅吓得连忙上前推搡云氏,“放肆!快放开我家主子!”
李氏反应过来,登时面色煞白,恼怒上前,“侧福晋在此,你还敢狡辩!”
云氏瑟缩了一下,却依旧紧抓着尼楚贺的裤腿不放,不依不饶,“侧福晋,奴才冤枉,奴才不过是无意冲撞了李格格,李格格却小题大做,故意为难奴才,求您为奴才做主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故意为难你了?”李氏恼羞成怒,却不敢再对她做什么,噗通朝尼楚贺跪下,泫然欲泣,“侧福晋,您别听她信口开河,奴才哪儿敢故意为难云氏?实在是这云氏侍宠生娇,顶撞了奴才,奴才这才教训她,求您明察。”
一边看戏的尼楚贺看的啧啧称奇,这一个两个的还真是戏精。
她抬手示意登梅退开,摸着下巴,默默思忖,究竟要不要出手呢?
看了看泫然欲泣,急急争辩的李氏,再看了看梨花带雨,柔柔弱弱的云氏,尼楚贺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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