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认知之人。
这老者是镇子里的老人,平日里行为做事放荡不羁任性而为,天天无事也跟胥德剌这个青皮无赖一般模样的闲逛在镇子里头,逮着一人就夸夸其谈大吹法螺,所学又是极为驳杂,天南地北三教百家无一不谈,被镇里人戏称为老杂毛,但老者也不生气在意,反以老杂毛这绰号沾沾自喜。
来历也是非常的神秘,一些鸦巢镇的老人家都称这老杂毛在其幼童之时就已经这幅模样的混迹在鸦巢镇里,老人一批批的老去这老杂毛倒还是几百年不变的四不像打扮,逢人就论各家之义,虽然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但也不惹镇里人生厌。
相反更是对一辈辈的孩童少年十分的亲近,经常蹲在镇里最大的榕树下扯些天荒夜谈的奇闻异事,惹得少年孩童都嘻嘻哈哈的经常围在老者身边,嚷着:“老杂毛,快快讲故事啊。”
此时这老杂毛就会笑眯眯抖搂起学问,一轮百家奇谈唾沫横飞指点江山,最后在各自娘亲的呼喊中一群幼童哄笑散去,但也会听那老杂毛自喃着:“百家融合啊,要从娃娃抓起嘛。”
见着老杂毛跟在闲乐尊者身边,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气模样颇有狐假虎威的嫌疑。
白川刚想凑近打个招呼,却见那场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太清宗大长老闲乐尊者反身朝老杂毛躬半身施了一个大礼,更是语气神态异常恭敬的道:“前辈所指的修道苗子可是这小子。”指往已经跌坐在地狼狈不堪的胥德剌。
闲乐尊者这一番作态直接把白川给惊得感觉天雷滚滚,刚要开口喊出的老杂毛三字硬生生的吞落下肚,一时愣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
联想起先前在杏花巷文惠家名家圣人的一番话语,随便仍在莞江边上的一个鱼篓都是品秩极高的海王娄,娄里还有一头走江之后化为蛟龙的泥鳅,不简单啊,这老杂毛的身份来历肯定不容小觑啊,可得再好好研究一番,可不能让修炼分白白的丢咯。
那老杂毛十分诙谐的对着白川眨了眨眼,笑得露出一口发黄的牙,咧嘴笑道:“小川子,傻不拉几的愣着干嘛,老杂毛喊不出口啦,瞧这熊样,真给你家老爷子丢脸呐。”
说完大摇大摆的去扶起胥德剌,没有一丝高人风范的一脚揣在胥德剌的屁股上,骂骂咧咧的道:“老夫纵横天下这些年就收得你这半个徒儿最是丑陋,呐,以后跟着闲乐去那太清宗好好的修炼,可别让老夫的名头落下咯。”
这拜入宗门如此一件大事,被这老杂毛轻描淡写一语带过,当真是雷得在场众人外焦里嫩。
这哪像是一位得道高人啊,简直跟胥德剌一样的无赖德行嘛。
却见老杂毛又是白眼一翻,
“都愣着干嘛,该干嘛的干嘛,不知所谓。现在的年轻一辈啊,都像个老古董似得,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
说着又是自顾自的一摇三晃的转身往镇子而去,惊掉一地的眼珠,却也依然不改那狂放不羁的作风,嘀嘀咕咕的边走边发着牢骚,
“今儿个追债的人可真多啊,老夫可得找个地儿躲上一躲啊。”
身形异常猥琐,哪有半丝高人前辈的风范,像足了偷鸡摸狗的老叫花子。
让人不得不暗自腹诽,高人啊,这绝对的世外高人风范啊。
唯有白川在那暗自心急跺脚,唉,你老人家先别溜啊,道个名号出来让咱加点修炼分呗。
只是看着在场众人俱都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自己也不敢动弹,只得暗自寻思着这边事情一了得赶紧找那老杂毛把底细给套出来,就瞧这太清宗闲乐尊者对他的态度,几百点修炼分总跑不了,就希望这老杂毛到时候可别装疯卖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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