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少了一个羁绊,可以安心准备去京都了。
......
第二天早上,郡守王跃从莺歌楼出来,在大厅遇到了等着他的杨树才和林茂才。
“王将军,昨晚可还满意。”
“哈哈,满意,爽,”
王跃看了两人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杨县令,林师爷,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没看出来啊,你们两人居然是虎狼之资,听说你们昨晚叫了四五个姑娘侍候,佩服佩服!”
杨树才昨天叫了四个姑娘,只有夏荷姑娘和他行了苟且之事,其余三个姑娘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休息了半个小时,还不容易再来一发,后面任由姑娘们挑拨,怎么都不行。
林师爷倒是勇猛,解决了三个姑娘,其余两个姑娘只能坐一旁喝茶,最后大家在地板上睡了一夜,早上起来腰酸背痛。
杨树才和林茂才两人尴尬一笑,
“哪里,王将军过奖了,将军才真正是虎狼之资,我们哪里敢和将军比。”
“唉,惭愧,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后要锻炼身体,向将军学习。”
王跃一笑,拍拍两人的肩膀,
“杨兄,林兄,不要谦虚,有空一起去北境玩,我看好你们俩......对了,林师爷,我军中缺一个管账的文官,你可有意?”
林茂才:“......”
林茂才激动啊,他在县令手下做师爷,没有正式编制,只算是临时工,但是去郡守那里当一个管账的文官,那可是国家正式编制啊。
难道真如陈青峰昨晚说的,和郡守大人同流合污,就成了郡守的自己人了?
林茂才看了县令杨树才一眼,激动地说道:
“将军,我是非常乐意为将军效劳,就怕杨大人,”
后面的话林茂才没有说出来,他不想得罪杨树才,希望杨树才主动开口,顺水推舟送自己一个人情。
杨树才虽然舍不得林茂才,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强留是没有必要的,既驳了郡守的面子,还得罪了林茂才,万一郡守强行要林茂才走,他就真是鸡飞蛋打了。
“林兄能够得到郡守大人的赏识,那是林兄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我自然非常乐意,林兄,你去了郡守大人那里,好好干,莫要辜负了郡守大人的厚爱,有空回来看看我这个老朋友啊。”
一秒钟,林茂才就成为了杨树才口中的“林兄”。
“多谢杨大人这些年的栽培提携,我是不会忘记杨大人的恩情的。”
“哈哈,好,那就说定了,林师爷,你等下回去衙门交接一下,今天就陪我回去北境郡守。”
“王将军,这么急,不再多住几日?”杨树才说道。
“不了,北境郡担任着前线的粮草后勤任务,我不能离开太长时间,这次如果不是君上让我过来,我也不会亲自过来的。”
“那捉拿杀害监国司姚千户凶手的事情?”
王跃大手一摆,
“唉,去他的姚千户,这帮监国司的狼爪子,平日里为非作歹惯了,这次也让他们吸取一点教训,日后也好收敛一点,
他们被仇人追杀,不是我这个郡守能管的,前线后勤事务繁忙,我没有空替他找凶手,你们依云县也没有这个能力,要抓凶手,他们自己派人来吧。”
杨树才内心一阵轻松,这就是结交了郡守大人的好处。
成为了一个窑子里的兄弟,很多事情都好办。
就比如这次的事情,郡守非要给他小鞋穿,说他管理地方治安不够力,姚千户死在依云,他这个县令难辞其咎,掉官都是有可能的。
现在郡守一句“他没空抓凶手,你也没有这个能力”,直接帮他脱了干系。
“多谢将军,那向监国司汇报的时候,还麻烦将军替下官说几句情。”
“唉,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多谢将军。”
......
郡守王跃下午就离开了依云县,回去了北境郡。
临走时,杨树才在望江楼设宴款待,依然是陈锋,林茂才等四人。
大家彼此说了一些客套话,喝了一些酒。
王跃因为要赶路回去,喝酒比较少。
陈锋发觉,王跃这个粗人虽然昨天在莺歌楼玩的比较开,但是做人做事却是极有原则,并没有因为贪杯贪色而忘了北境郡的工作。
王跃留下了侍卫队队长金长庚,护送陈青峰去京都。
“从现在起,你带着手下二十四小时保护陈先生的安全,出了事情,你提头回来见我。”
“是!”
王跃又对陈锋说道:
“陈先生,卑职公务在身,不能亲自送您了,预祝您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多谢将军。”
......
金长庚带着七名手下,跟着陈锋来到了莺歌楼。
陈锋想了想,对金长庚说道:
“金队长,我给你找个客栈休息吧,或者你们去县衙驿馆休息,我这里还要办理一些事情,需要几天时间,你们不用整天跟着我。”
金长庚非常认真地说道,
“陈公子,郡守大人交代下官全天保卫您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我这项上人头不保啊!”
看来金队长是个认真严谨的人,也难怪,能够作为郡守亲兵队队长的人,一定有某些特长。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们了,我让红姐找个房间你们轮流休息,这样可好?”
金队长想了想,他们昨晚到现在已经轮换了几班,的确比较累。
“行,多谢陈公子。”
陈锋让红姐给安排了一个房间,金长庚让四名手下去睡觉休息,自己带着三名手下守卫在莺歌楼大院内。
......
接下来几天,陈锋找人打扫了店铺,将里面不用的东西卖掉,按照莺莺的要求,重新添置了一些家具。
莺莺对这个新房子很满意,带着荷花整天忙着收拾,大有一种新生活的喜悦。
陈锋找了木匠,让木匠按照自己的要求设计制作了一些用具,将整个后院重新做了规划。
莺莺发觉有些蹊跷,陈锋似乎在搞某种东西。
“峰郎,你这是做什么东西?我看着有些奇怪,总感觉你在计划什么事情。”
陈锋一笑,
“不错啊,你这都能看出来。”
“瞎子都能看出来了,那你的到底在搞什么嘛?”
“别急,等两天你就知道了。”
(肩周炎,痛得很,休息了一天,继续,后面的剧情会加快一些,喜欢的朋友继续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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