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自己躲进浴室里去洗澡了。
几天以后,数控机床厂家派人,把我和光头马的数控机床都是修好了,我也可以正常工作了。
以后的日子很无聊,我白天上班,下班后就回到宿舍休息,因为我用的是二手破诺基亚,只能打电话,根本不能上网,所以我只能无聊躺在床上。至于方小燕她几次来找过我,不过我对她是敬而远之。
而其他同事他们在工厂里工作有些年头了,所以都是买了智能手机,他们回到宿舍就是玩手机。
我的同事王小秋回到宿舍后就是捧着手机不放,而光头马和其他同事有时候也会在宿舍里玩**。
我看宿舍里同事他们平时玩的是双扣,一旦厂里发了工资,他们就赌大了,他们是扔骰子和赌沙哈。
我上班一个月多后,工厂里发了工资,工厂是月底结帐,下个月十五号发工资。我是十号上班,做到月底一共做了不到二十天,发了二千多工资。
我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心里很高兴。当然我的同事他们工资更高,少的有三千多,高的有上万;一般都是五千左右。
他们拿到工资后,年纪大的已经成家员工,一般都是把钱寄回家里,至于没有成家的,他们有些人去ktv唱歌,有些人去发廊消费。
王小秋对我道:“九阳,工资发下来了,咱们今晚去ktv唱歌怎么样”。
我道:“秋哥,我不会唱歌,准备今晚回家”。这时候光头马带着几个人进来道:“老规矩,咱们玩一把,怎么样”。
王小秋道:“我不想玩”。光头马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道:“死叉眼,你又没有老婆,不用养家,今晚不陪我们玩一把,你就别想出去”。
这时候站在光头马旁边一个戴金项链的黄头发青年道:“小秋,咱们只是小玩玩,你就别扫大家的兴了”。
我知道这个黄头发青年叫胡顶天,听说他同老板是亲戚,他现在工作是工厂里的工资统计,我们工资都是他算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是不敢得罪他。
胡顶天这么一说,王小秋不好推辞,只能说:“马哥,胡哥,那我只能是小玩玩”。
胡顶天笑道:“没事,大家都是同事,咱们一百块做底码开始小玩玩,随大随小,你们用几十块玩玩也无妨”。
玩过扑克牌沙哈的人都是知道,开始玩时候底码再小,但是玩到后来,筹码会越来越大。
接着他们开始玩起沙哈**了,一共五个人,其他二个人,我叫不出名字但是有点面熟,应该是厂里其他车间员工。
我在旁边看着,开始时候王小秋的确很小心,他只用十块做底码,不过随着**继续下去,桌上赌资来来回回。
输的人想回本就不断加入赌资,不一会儿桌上赌资就越来越多了,一会儿就上千了,很快就近万了。
不到一小时,王小秋四千工资都是输得精光了。他两眼发直,呆呆坐在床上,光头马和胡顶天不再理睬他,继续同别人**。
很快又有人也输光了,不过也有围观的人忍不住手痒,就加入了**,这样赌桌上来来回回,有人输得精光两眼发黑,有人赢得不亦乐乎。
经过几个小时**,赌桌上人只剩下三个人了,其他的人都是输出局了。他们分别是光头马,胡顶天,和一个新加入的青年,这个青年个子瘦瘦的,脸上有三道刀疤,我感觉面熟,但是想不起他是谁。
那个青年望着我道:“怎么啦!你不认识老子啦!老子可是认识你,有种的话下来跟我赌一把”。我听了一愕,心想这家伙是谁,他怎么会认识自己。
这时候光头马竟讨好道:“小子发什么呆!三哥对你说话呢”。
光头马竟喊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人喊三哥,难道这刀疤脸大有来头?
刀疤脸阴森森一笑道:“光头马,顶天胡,你们喊我三哥,这小子想不起来,如果你们喊我狗子,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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