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瑾淡淡的扫了眼文亲王:“文亲王此话何意,在下打的什么算盘,愿闻其详?”
“呵!首辅自己心知肚明。”
众臣的头埋的更低了,首辅大人打的什么算盘他们不知道。但文亲王想打什么算盘,他们却是略知一二。
“哦?那依文亲王看,陛下不应被禁足?”夜澜瑾挑眉。
“那是自然,我天家最尊贵之人,怎能被禁足?况且陛下年幼,正是贪玩儿的时候。陛下若有失礼法,那也是当老师的错!”文亲王一副我说的都对的姿态。
没想到夜澜瑾竟然点头:“不错,在下的确有错。故而在下会跟陛下一起禁足,寸步不离。
再者,天子犯法与与庶民同罪,礼法也是一样。不是吗,文亲王?还是说文亲王以为此条律法,并不生效?”
文亲王一噎,他敢说律法无效吗?他不敢!那可是老祖宗定下的律法,即便先帝在世也得遵守。
嘉默一个激灵,没有理会文亲王的反应。夜澜瑾不仅要禁她的足,还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不,她拒绝。这太惊悚了,夜澜瑾这厮就是个又臭又硬的石头。
让她寸步不离跟夜澜瑾待一个月,她不疯魔才怪!
但是,见文亲王那憋屈的模样。虽然很不愿意,对比起来,她更不愿随了她好王叔的意。
于是,在文亲王开口前,嘉默终于艰难的扯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艰难开口道:“朕禁足一月便是!”
随即安慰文亲王:“王叔不必再说,首辅是朕的老师,朕,应当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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