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腰身，细腰绳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身躯，妆容卸下，肤色白的像陶瓷。

宛若一朵绽放完毕的芙蓉花。

店小二都看呆了。

当初留下这徐挽辞，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领着徐挽辞到二楼的观戏台。

芍药率先发现了他。

不悦道：“你怎么又来了。”

这店小二就会怂恿姑娘。

她是断然看不惯的。

闻声，柳福珠歪头看去。

站在不远处的人不是店小二是谁。

只是，他身后仿若还有一道雪白色的衣裙。

她浅笑。

明白了点什么。

单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看着楼下戏台。

“小二，你来这可有什么事吗？”

端起茶水轻抿口。

茶香四溢。

回味甘甜。

“公子是咱梨园的常客，小二我读书不多，但也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句话，这不，咱把挽辞姑娘，给您带来了。挽辞，还不赶紧上来见见柳公子。”

说话间，店小二张罗着让徐挽辞上前来。

“见过公子。”

徐挽辞上前，身段倩丽，声音更像棉花糖，软软的。

比刚刚戏台上的凄凉悲壮截然不同。

柳福珠打量着她。

小腰仿若不盈而握，面容甜美，穿着白雪梅花裙，更衬托出她的白皙皮肤。

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柳福珠很满意。

芍药瞧见了。

连忙凑到耳边低语：“公子，不可啊。”

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

非要扒了她的皮不可。

“公子，你可觉得满意？”

店小二是个精明的人。

一眼就看出她对徐挽辞的赞许。

心想，这赏钱是到手了。

“不错不错，公子我正愁一人独饮寂寞，那就劳烦挽辞姑娘作陪了。”

一句话，直接将这件事敲定了。

“公子！”

芍药着急。

“无妨，给钱。”

柳福珠给了一剂安心的眼神。

随后悠哉悠哉继续喝着茶。

芍药在心里有几千个几万个不愿意。

可公子喜欢啊。

只得听话，给了赏钱。

店小二得了赏钱，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多谢公子，公子慢用，咱就先退下了。”

柳福珠摆了摆手。

很快，这观戏台就只剩她们三人。

徐挽辞站在一旁，不敢入座。

柳福珠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不坐？”

“公子没让坐，挽辞自然不敢。”

恭敬得体。

还算是不错。

柳福珠略微点头，示意她坐下。

徐挽辞才安然入座。

此后，两人久久都没有说话。

听着台上咿咿呀呀的戏曲声。

柳福珠闭上双眼。

学着电视上的动作。

杯盖轻扣杯沿，好不自在。

十分享受。

徐挽辞看着她，问道：“公子是否很喜欢戏曲呢？”

“尚可。”

谈不上很喜欢，但也不讨厌。

听着觉得很有意思。

见他并没有打算多言的意思。

徐挽辞缓缓开口。

“在外人眼里，我们戏伶儿的身份是低贱的，与那些青楼女子别无区别，可我们心里很清楚，她们靠出卖身体为生，我们靠卖艺为生，在这台上，短短几盏茶的时间，我们却要花费数年学习。”

“戏曲演绎古时美好，因而我从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比别人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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