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安庆绪,全身被冻的麻木摇摇欲坠,听到了这句话,看着眼前的城池,心想终于可以回家了,人精神一震。
于是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从外面冲里面大声叫喊:“瞎了你们的狗眼,把桥放下来!”
一小队人马飞奔的过来,仿佛因为看见安庆绪这个模样都惊呆了。
“把桥放下来!”
“公子稍等!”
这些人扑通的跪了下去,显然也不敢做主。
“算了,我还是自己进去吧。”
陈云初慢悠悠往护城河走过去。
突然,眼前泥土一阵翻滚,整个护城河被填,那一小队人吓得的连连后退。
陈云初两个人拖着安庆绪过了护城河。
“安公子,你家的仆人好像不太懂礼数!”
安庆绪压着心中的火气,冲着旁边的人大声的叫骂:“混帐东西还不跪下行礼。”
旁边的人惊呆了。
“他们好像需要范本,安公子,你给他们示范示范吧!”
“遵命!”
两个字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安庆绪跑到了马头跟前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参见殿下!”
“呵!这个版本多标准,一会记得多多推广,对了,有了版本你们还不行礼,照葫芦画瓢也应该会了吧。”
旁边的几个人对视一眼只好扑通的跪了下去,眼角的余光瞄着安庆绪,嘴里却是喊着:“见过殿下!”
“免礼!”
陈云初大手一摆坐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往城门走去,嘴里哼哼着小曲,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旁边的柳芽却紧张的要死,拽着马缰绳的手都快撰出汗来了,
偷一首诗来装装逼。
一边往往里面走。陈云初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独树倚亭新月入,城墙四面锁山多,去年今夜还来此,坐见西风袅鹊窠…”
安庆绪吓了一下。
突然,城门口一阵大笑声传来。
“好诗好诗!”
我去,这当然是好诗流传了一千三百多年。
声笑中庄严带着带了一小队人出门相迎。
“呵呵,严先生又见面了。”
这种猥琐的笑声让严庄心头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乐呵呵的赔着笑。
“老夫参见公子爷!”
“哎呦呦!这礼数好像又不对了。”
严庄有一种幡然醒悟的感觉,陪着笑跪了下去,回头还瞪了一眼身后的人:“见殿下还不快快行礼。”
这样闹哪一门子?
后面的人都懵逼了。
“还不快点行大礼?”安庆绪也骂了一句。
其他的人这才纷纷的跪了下去。
“免礼吧!”陈云初双脚一夹马腹部,优哉游哉的划过了众人:“今天的仪式是在洛阳宫举行?”
“是!不是不是!”严庄连连否认:“在贞观殿举行,我家主公地让我在这里等着殿下,把人带到那边去观礼。”
“是吗?”
“当然,老夫怎么敢骗人呢?”
“那你骗了我又如何?”
严庄张大了嘴巴上下动着,没有说出话来,直接给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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