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喝下一口牛奶,含糊不清的对林裳说。
“都依你啦!”林裳笑着揽过莫几年的肩膀。
和莫几年不一样的是,叶纪绵依旧没有醒来。
日子洒洒洋洋,三个月也就这样过去。
莫景笙带着叶纪绵回到奥地利那天起,突然明白只有变得更强才足以与莫家对抗。莫景笙不信,请奥地利医生复诊,遗憾也不过是复诊的医生说的和国内医生一样的话。
是夜,莫景笙回家,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声响。锁门,转身从鞋架取下拖鞋,又走向厨房,为自己倒上一杯水,全程也没有惊到床上沉睡的女子。
三个月,靠营养液输入的叶纪绵倒没有削瘦多少。莫景笙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伸手轻抚叶纪绵额前的发丝。这么久来,莫景笙每天都会为叶纪绵清洗身体,擦洗头发。如之前百天的夜晚一样,晚上已经成了莫景笙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刻,那时他才能安静的享受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独处。
“绵绵,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无人应答,半年不到的时间,莫景笙从意气风发的阳光少年变成胡渣也无心再剔甚至笑容再难扬上脸。
叶纪绵不曾醒来的每一天,莫景笙对莫几年的恨更甚一丝,这半年,莫景笙早已对莫几年恨之入骨,他将叶纪绵的自杀全权归咎于莫几年。
“莫几年,总有一天你们莫家都得为绵绵付出代价!”莫景笙躺下,轻轻搂过叶纪绵,“晚安,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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