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语调抬高,恰被病房门口的莫致笙听到。
莫致笙问他:“叶纪绵自杀了?”
莫致年用力点点头,又对着电话说:“反正你快过来,一会儿爸要生气了!”
“只有他的女儿是人,别人死活都不重要是吧?”
没等莫致年接话电话便被掐断。
莫景笙始终是没有来。那天莫致笙叹息着坐在莫几年的病床边,细心的为她擦脸:“真是败给你了。”
莫几年当然没有回应,莫致笙静静看着他,自语道:“何必自杀啊,你不是已经得到他了吗?”反倒是我,成了那个最无所适从,孤苦伶仃的那个。
如上次莫几年吃坏肚子一样,莫致笙仍然一手下来,亲自照顾她。
第二天傍晚,莫几年终于醒了,莫致笙显露出一阵笑颜,恰好季雅来送晚餐,刚好遇见。
“我的宝贝,你终于醒了!”季雅放下饭盒就抱住了刚坐起来的莫几年,看着她又瘦了一圈,心疼极了,“你这是何苦自杀啊。”
莫致笙见她醒来倒是如释重负的送了口气,笑笑。可是很快他便发现——莫几年不会笑了。
今天是莫几年出院。这一个星期来,除了那天季雅抱着她问“何苦自杀啊”时,莫几年空洞无神的回了一句“我没有自杀”,季雅当她嘴硬,又看她的状态,只得迁就她,连声应“好好好”。再没听到莫几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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