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鸡腿,净了手,婉婉脱去喜服,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玩,这个床比以前那个床大多了。程初雪说:“姐姐,这床好,四周有围栏,睡觉肯定不会把被子掉下床去。”
两人趴在床上数围栏上雕的图,有六只蝙蝠,八只喜鹊,四只飞鹿。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哪只动物或飞禽雕得最好。
又看见床上叠着七八条被子,两人选被子。被子都是双人被,比往日盖的被子大一些,婉婉这是合欢被,两个人盖的。
程初雪说:“我睡觉不老实,爱翻来翻去的,把姐姐压着了怎么办?”
这时,就听见窗子外边传来了笑声。
原来府里小子们赶过来听房了,眼见天也黑了,小子们站了一气,光听见两人在床上打闹,聊床聊被子,扯些闲的淡的,一点实质性的东西没听着。
这会又听见冬哥说怕把姐姐压着了,有人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冬哥,冬哥。你真是笨呀!洞房洞房不就是压新娘子吗?还怕压着了?我们就是来听压新娘子的啊!几个人都替冬哥干着急。
“谁?”婉婉喝了一声,窗外没动静了。
婉婉叫有粮:“外面窗子那有人,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有粮想了下,说:“那肯定是有贵有根他们在那儿听房。”
卧室的窗子外,靠墙种着一片仙人掌。种在窗外,是为防止有人翻进窗里偷东西。原先种着仙人掌仙人球,仙人球都死光了,仙人掌生命力顽强,活了下来。
仙人掌大大小小不少,真难为这些人怎么钻进去忍着刺痛在那听壁根的。
婉婉叫有粮莲花迎花:“你们去,把他们轰开,再守一守,守到我们睡着了再回来。”
又把白布扔给有粮:“回来记得这个。”她用手比了个割手指的动作,有粮点了点头。
有粮莲花迎花三人,出门转到北归居左侧,把那几人轰走,有粮说:“我们小姐说了,谁要还敢在这儿瞎听,明天她可饶不了他。”
那些小子自然不敢再偷听。许府上下谁都知道:大少爷老爷是讲章法的,犯了错才惩罚底下人。这小姐可不是,全凭她高兴,惹着了她,有事儿没事儿,她都会来找麻烦的。老夫人,大少爷一般又由着她。
有粮几个还是守了一会,等到新房的灯熄了,他们才回房去。
有粮拿了把小刀。忍住痛,对着自己的小手指划了一下。就划出一个小口子来。然后将这个血滴在白布上。也不知道该滴多少。就滴十几滴,浸成一小团,估计差不多了。这才洗脸洗脚上床睡觉。
第二日,喜婆子过来取白布,看见白布上一朵花一样的血印。喜婆子去老夫人房里报告。说许家家风好,小姐冰清玉洁。
老夫人给了赏金,喜婆子欢欢喜喜离去。这个婚礼才算正式地结束了。
程初雪和婉婉成了亲,大少爷说这几日放假,冬哥不用跟着去店铺,小两口好好玩一玩。
程初雪和婉婉却高兴不起来:学堂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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