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安觉得宋璟之就是自找罪受,非得问自己云雅的结局,现在好了,都还是闷闷不乐的。
“行了,每个角色都有自己本该有的结局,有喜当然也有悲,别不高兴了。”
就像人一样,终究会有属于自己的归宿。
“而且你以后拍戏,有时候他情绪可能会受到角色影响,你得学会走出来,不要陷进去了。”
夏婉安突然想起会有这类人,连她也不例外,就是怕他受到太大影响而走上不归路。
宋璟之看着面前闪闪发亮的夏婉安,突然明白薄晏为什么会喜欢她了。
大概就是与他有着同样的成熟与稳重吧。
他有感而发,“你跟阿晏真像……”
夏婉安笑而不语,怎么会像呢?
她只不过是多了二十几年的生活时间也看淡了生死,阅历自然也就比较丰富。
而薄晏不一样,他是被生活所迫的,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更别说薄晏是由薄外婆抚养长大的。
……
他们拍的戏,已经到了皇帝全部掌权的时候了,可这是皇帝的体内已经存有毒素,命不久矣。
“咳咳,替朕沏一壶茶吧。”下巴长着细微胡渣的少年皇帝苍白着一张脸朝身旁的人吩咐着,想让他去泡一壶茶来。
“陛下,太医嘱咐您不能碰茶水。”身旁的公公惶恐,不是他想违抗帝皇的命令,陛下的龙体有恙,他身为陛下身边的得力助手怎么能害陛下呢?
“去吧,连这点小愿望都不能满足朕吗?”他似开玩笑的望着身旁的人,脸上满是倦色。
“喳,老奴这就去给陛下沏一壶您最喜爱的顾渚紫笋。”李公公弯下腰身,浑浊的眼里闪过泪花。
待他再回来时,年轻的帝皇似累了,忍不住趴在了御书房的御书桌上睡着了。
他睡得很安详,嘴角里挂着浅笑似梦到了什么美梦。
李公公轻唤了一声“陛下”,“陛下,天气转凉了,老奴扶您回寝宫吧?”
可惜年轻的帝皇却没有回应,李公公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食指颤抖的伸到皇帝的鼻息之下。
“陛下——”
一声惊呼之中夹杂着哀嘁,李公公抹了一把泪水,他惶恐的朝着沉睡的帝皇跪着叫喊着外面的人。
“陛下——驾崩了——”尖细又悠长的叫喊,哭泣与哀痛的杂糅,唤来了御林军。
皇帝驾崩是天下大事,国丧三年,举国皆哀。
摄政王刚拉下马,皇帝又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依照皇帝的遗诏,立了煜王的儿子为新帝。
“卡——这幕剧过了,下一场戏的演员准备就位。”
宋璟之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眸亮得惊人,哪有刚刚那般沧桑与虚弱?
夏婉安从化妆间里走出来,走到取景器面前看了一下刚刚的拍的画面回放,她知道这幕主要是皇帝驾崩的剧情。
看着宋璟之化着苍白妆容却又有点沧桑的脸上,还挺入戏的。
眼神和动作都拿捏得很好,她朝走过来的宋璟之竖起了大拇指。
她的动作弄得宋璟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被人夸奖时,他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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