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大人、岳大人心中一喜,立刻起身前去开门。刚一开门,门外的探子便浑身血迹直直地倒在地上。二位大人心中一阵翻腾,即刻让人秘密请来最好的名医,给探子治疗。
林大人和岳大人忧心忡忡地在门外守着,期待着能保住探子一命,也好弄清楚“梦魇”一毒,到底从何而来,又是经谁的手流进了云罗皇宫。不一会儿,门开了,大夫出来给二位大人行礼,并告知两位大人,探子虽然受伤不轻,但都是皮外伤,只要要修养一些时日方可康复,现在他的意识正在逐步恢复。
林大人一听,悬着的心终究安了下来,他遣人送走了大夫,示意岳大人和他一同进屋。两位大人进到屋内,只见躺在床上的探子被包扎的像个种子一样,但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探子看着林大人,想起身参拜,被林大人制止了:“好了好了,不用行礼了,本官有事想要问清楚。”
探子感激林大人救了他,真诚地道:“大人是想问‘梦魇’的来源吧。”
林大人、岳大人听到这里都双双睁大了眼睛,仿佛是沙漠中等待被水灌溉的植物,安静地等着探子将事情经过说出来。探子微弱地道:“小的到各大医馆、药铺去问过是否有‘梦魇’出售,但没有一家医馆、药铺采买过这种药。最后,小的从一位老大夫口中得知,他曾经年轻的时候到过北境,在北境的药市上,见过‘梦魇’。”
“北境?”林大人忍不住重复了这两个字,并望着岳大人,眼中充满了疑惑。
探子继续道:“是的,北境。于是小的联络了一个朋友,他曾经在北境做过药材生意,向他打听了下,朋友告诉小的,北境是‘梦魇’的生长之地,产量稀少,极其珍贵,是治疗头疯之症的奇药,但毒性猛烈,其生长之地更是常年被流寇盘踞,很难获得,但他记得曾有个与他同行的云罗人在北境得到过这种毒药。”
“哦?可有查到此人是谁?”林大人紧接着问道。
“回大人,小人的朋友正要说出是谁时?被一只利剑射穿头部,当场毙命。”探子说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是小人害了他。”探子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于是小人立刻追踪此人,可是一直追到丞相府附近,这个人便没了踪影。”
林大人听后,眼睛一亮,心中似乎豁然开朗,紧跟着问道:“后来呢?”
探子说道:“后来,小人派出了所有下属,对丞相府进行暗查,可是下属全部不幸身亡,只剩小的一人有幸藏在恭桶中才躲过一劫,但却听到了一些事情。丞相府中有个老妇,自称是当今淑妃娘娘的乳母,由于不小心将她有头疯之症说给别人听过,被丞相派去打扫茅厕。这妇人在埋怨时,不小心被小人听到了。于是,小人联想起‘梦魇’治疗头疯的说法,便拼死前来相告。”
林大人、岳大人听后相互点头以证实了心中猜测,接着林大人道:“嗯,本官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岳大人跟着林大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客房,回到书房,林大人立刻关上门窗:“岳兄,此时非同小可,在我们面见皇上之前,都要三缄其口啊,如果‘梦魇’只生长于流寇盘踞的北境,那丞相如何将其秘密引入我云罗,这中间,恐怕有不为人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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