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和彼此纠缠的力道,只会让人越来越热,越来越上头,那时候她们哪里还能记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甚至安怡欣甚至因为慌张和不安,所以手上的撕扯,加压都变得更加的激烈和用力,好像想把翟澜混进自己的血肉之中一般。
她们两个死死相拥着,不愿分开的,也就顺这这个姿势直接滚到了床上,然后直接野蛮的撞到了一个本来就在床上摆着的东西,那东西的棱角可太锋利了,直接硌得安怡欣生疼。
那股疼痛甚至让安怡欣上头了的脑袋停顿了一会儿,接着缓缓的浮现看一丝的清醒,这下那些“剧组规则”才勉强能见缝插针地进入到了她的脑海之中。
她明白自己应该要起身,分开,甚至却依旧相互缠绕着,那滚烫的鼻息还在对方的颈肩喷涌。
在这么些时间里,翟澜似乎也清醒了,她转过头和安怡欣交换了一个吻,把心中的情绪都表达了出来,这才勉强能支撑着两人真的停下了。
安怡欣摸了摸嘴巴,喘着粗气缓缓起身,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忍不住地颤抖着。
激情,谷欠望,渴求,还有今日不能阻挡的恐怖画面都一起涌入了她的脑海之中,却显得更为赫人。
她本来是抱着用那么多的爱,来寻得那么一丝的侥幸的。想利用激情和**还逃离恐惧的,却在这激情退却后的空虚时间,只能让她更为地难过和不由自主的害怕。
她陷入了误区。
这么想着,安怡欣用右手拽着自己一直发着抖的左手,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探头亲了亲翟澜的鼻尖。
翟澜觉得有些痒,忍不住侧过头,被她逗笑了,却也还想回亲她,便一边回亲着,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好似不在意,又好像很是随意地说着:“你今晚和图导干嘛去了呀?”
安怡欣的脑子空白了起来,手都不抖。她的耳朵里的一切声音都变小了,甚至开始变成了白噪,最后只剩下了翟澜的声音。
接着她自己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就看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坐直,然后露出一个假模假样的微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什么沟通都不曾发生一样地回答着:
“聊了点剧本上的事,但是我好像一不小心的去搞了一波图导的心态,弄得他现在心态有点崩。”
安怡欣完全是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这番话的。
就好像她真的只是去捣了个蛋一般。
但翟澜哪有那么好骗,她完全不信点了点头,有些不高兴地望着安怡欣,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完全就是在诱拐别人把真实的答案告诉自己。
但安怡欣却忍住了。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翟澜的一举一动,耳朵里还是一片寂静,也许是因为太过安静了,她便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大如雷霆:
“澜,你说你这次不当跟组编剧怎么样?”
翟澜望着她,安怡欣连忙接着说道:“我是说跟组编剧,这种活,又累又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如果导演一改戏那就是彻夜的加班,还浪费时间,有些太屈才了。”
翟澜笑着说:“当然可以啊,我跟图导说一声就是了,我只当副导演就好了,反正这些活副导演其实也要……”
“不是。”安怡欣打断了她,“我的意思是。你就先不跟这个组了。”
安怡欣说这话的时候嗓子是哑的,说完就直接后悔了,她立刻想补救道:“我是说,或者要不我们两个一起申请去县上……”
但翟澜哪里给她不久的时间和几乎,翟澜那极为灵光的大脑直接飞速旋了起来,直接挺起了腰板,脸色直接冷了下来望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翟澜不开心的望着她,却只能见到她躲闪的目光。
于是乎,翟澜索性自己垂着眸,仔细把今天的场景立马过了一遍,没忍住的再想了一遍后,她的眉头一皱,缓缓抬头,有些不自信,也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肯定不会是因为今天那个老奶奶说的话,所以来怀疑我了吧。”
“那番,我会害死你那番鬼扯的话!”说到最后,翟澜的声音都狠狠的压了下去。
翟澜是真的觉得这件事很荒谬,荒谬得让她的脑袋一顿,然后直接愤怒了。
安怡欣没忍住笑了出来,她也觉得有点荒谬,只是笑着笑着,反倒有些笑不出来了,安怡欣把头往旁边一撇轻轻地说道:“你怎么会觉得是这一点呢?”
“难道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吗?”这个问题后面所带的不相信和质疑,确实太过伤人了。
“不是。”翟澜不吃她这套,她现在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我想了一圈只有这个事情不太对,你既然说不是,那请问是什么别的原因让你说出这番话呢?”
安怡欣不说话。
翟澜看着安怡欣这副鬼样子,全身的滚烫都褪去了,觉得这事真的是又臭又烦人,完全可以说是把她这个美妙的夜晚都给破坏了。
但是又实在是不舍得骂安怡欣,只好憋着自己的这一肚子的火,拽着被子,好歹先把安怡欣拽到自己的面前,这样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
安怡欣任由她拽着,却依旧一句话都不说,她们两个就这样僵持不下,就跟赌气似的,直到安怡欣被拽着拽着又撞上了那个刚刚把她硌得疼的玩意——是一个被包裹得很好的黑箱子。
安怡欣看到这箱子后,满身的气势都消了大半,叹了口气缓缓把箱子打开,拿出了一个琴盒,弄得一旁的翟澜也没弄明白究竟是发生了点什么,也不好意思探头看。
她们两个就和玩一二三木头人似的,就一直憋着不说话,直到最后还是翟澜软了下来,她让步了。
“不能说是吗?”
安怡欣点了点头。
“要给你时间?”
安怡欣一顿,然后心虚地点了点头。
翟澜长叹了一口气,索性也眼不见心不烦地把注意力也放在了那个黑盒子上,说道:“你们家小助理拿来的,说是你专门吩咐她去拿的,很宝贵的东西”
她这话说得,有那么些酸溜溜的,因为刚刚被隐瞒了,这下子有那么点指桑骂槐的意味。
安怡欣却不管,她很是温柔地摸着这个黑色盒子,垂眸笑了一下:“确实是我很宝贵的东西。”
翟澜气嘟嘟地不说话。
安怡欣小心地拆着黑盒子,见翟澜怒气未消呢,转头问她:“你想看吗?”
“看!”不看白不看,不看的是傻瓜。
只见安怡欣打开那个黑箱子后,里面露出了一个乌黑的琴盒,安怡欣接着拉开了琴盒的拉链,拉链的声音清脆的在这个屋子里响起,再之后就出现了一个
一个极为漂亮的二胡,漂亮的蟒皮,漂亮的木质,精细的纹路和上好的弦。
竟然是翟澜送她的那把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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