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紧紧的抱住了她,低头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铁锈味和疼痛如期而至,同时到的还要翟澜的哭腔:“我们不这么耗自己的身子,好不好。”
安怡欣摇了摇头,有时候她身不由己。
翟澜咬的更重了些,好像想把她拆骨入腹,咀嚼的将骨髓都吞咽进肚中的既视感,安怡欣伸出了另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小心的安抚道:“没……”
翟澜根本不想听她的安慰,直接拽住她的衣襟,将她往下一扯,直接堵住了安怡欣的嘴。
血腥味,蜜味,还有自己血液里的信息素的味道,都顺着唇齿狠狠的攻入,安怡欣甚至品出了一些些的属于泪的咸味。
她的吻和她的撕咬一样,激烈却野蛮,挑逗纠缠,不愿有半点退后,只一直往前往前,把所有的空气都耗光,也不愿退缩,直到那么纵然的安怡欣都头脑更是发晕的想推开她,让她冷静冷静,自己好呼吸新鲜的空气。
翟澜这才后退半步,咬着自己的下唇,完全不管刚刚激吻中溢出的血,在那不甚明朗的黑暗里,双眼放着光,像狼又像巫师,点点吟唱:“我真想……真想把你关起来。”
安怡欣闻言,笑了起来,低头直接咬住了她的下唇,允吸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啊。待以后我休息了,你就把我关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薛伟听到安怡欣那句“想休息的意思”,差点没气的七窍生烟,直接一拍键盘,张口就骂:“你知道那些资源来的有多么来之不易吗?你不去损失多少你知道吗?还想休息!?你休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说!”
“可我们今天早上拍完vcr后,你已经答应我后面不再接通过的!”安怡欣身子往前一伸,完全不愿屈服。
“我说的是酌情减少。”经纪人把“酌情”两个字咬的很死。“这已经是我减少后的量了,我明白你要花大量的时间在图导的电影上,但是此刻这些能维持人气合收入的东西你不接,你凭什么维持收支?”
“三年三个亿的对赌,你拿什么去还?”
“而且现在等于是你之前的大半年一分没赚,现在综艺刚好在播,电影没拍的空挡你不多忙碌凭什么还完对赌?就凭你拉黑我吗?”
经纪人字字诛心,刀刀中命门,弄的安怡欣咬紧牙关了半天,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最终只能颓然的倒回坐垫上,一言不发。
经纪人在后车镜上看到她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你昨晚私人医生上门了,应该是很晚都没睡,今早5点就开始忙,身体吃不消的,去飞机场的路上赶快睡下吧。”
说着保镖们都喝完回来了,重新上车,把安怡欣围的密不透风,安怡欣没有回答经纪人的话,一个人侧着身子,小心的过给翟澜发着消息。
翟澜看着微信界面上,安怡欣的:“宝!我今晚不回去了,万分抱歉。我做了两道菜,你晚点记得热的吃,还有个青菜洗好了,你如果有时间下锅煮一下就行了,不想煮也没事,但是要回房间睡,身体一不舒服一刻叫回来……”
等等等,事无巨细,样样皆有,使得翟澜不由的叹了口气。
而梦雅嗤完还不够,忍不住发声嘲讽道:“就这?就这么追人的?”
翟澜一边回着:“好的好的,你也要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我啦~”接着又回了一个【猫猫亲亲 jpg】后,这才把瞥了一眼梦雅,问道:“不知道别瞎说。”
梦雅这就觉得好笑了,问她道:“那你倒是说说你知道什么吗?”
翟澜把认真的把安怡欣的话重看着,说道:“我第一部地下电影,是全胶片拍摄你知道吗?”
梦雅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
翟澜一看她就是不懂的,解释道:“胶片是拍一条费一条的,以前一条胶片和一块金子同样的价格,现在电子技术进步了,大家弄电子拍摄多了,就好了些,但是胶片还是贵的离谱,不是一般的导演能承受的,而我那部用的还是胶片的同期录音,所以要1:9的胶片比,那不是在拍片子,那就是在烧钱。”
梦雅听了一大堆术语,其实也没太听懂,但能听出来:“这样太耗钱了吧!你怎么给拍出来的?你家里出钱了?他们不是一直不同意你当导演吗……”
“安怡欣出的,三千万,直接打到的我的账户上。”翟澜垂眸说着,“她对赌去了,我不知道年限,甚至那时候都不知道她是对赌了。”
“她从不和我说这些。”
梦雅一皱眉,质问道:“那你怎么就敢花的?!”
翟澜一低头,眼前回忆起当你的点滴画面——那时候她们已经离开了苗族,一个人写歌做歌,一个人奔走在磨剧本和找投资的窘境里,直到有一天,翟澜突然发现自己的账户上多了三千万。
三千万!够普通的小剧组拍三四部电影了!
翟澜看着转了的钱,不觉得是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气,本能的就觉得是安怡欣设法折腾来的,毕竟她这一辈子的好运气都用到了认识安怡欣身上了。
她紧张不安的跑去找安怡欣,惴惴不安,拿卡的手都在抖,声音尖锐的质问着钱是从哪里来的。
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能忘记接下来那幕:
正在写歌的安怡欣听到她的话,笑着抬起了头,下午的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明媚的无法用语言描述:“你不是想拍电影吗?有了这笔钱,就不必为了投资而奔波了。”
翟澜摇头不愿接受,只是一直喃喃说着:“不行,不行太多了。”
而安怡欣张了张口想劝她手下钱,最后有些害羞的挠了挠脸,小声的说着:“当然可以呀,”她笑了起来,眉目温柔,“就当是我投资好了呀。”
“而且我不是‘包养’你了吗。”
那时候的翟澜太年轻,只以为钱是安怡欣父母给的,被**,未来和太多东西冲昏了头脑,在安怡欣的温柔的笑中,便晕头转向的接受了。
如今无意知道真相,也只能谴责着自己,甚至不知道如何阻拦她,只能疯了一般想把她囚禁,却只能把自己关在镜子的屋子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旁的梦雅看她低落的模样,反倒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喃喃道:“三千万……对赌了快三年吗?她之前这么红,怎么还没还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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