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过多纠缠了。‘’
“这次从边关回来倒是学乖了,人也懂事许多,下去吧。‘’
“是。”
那天晚上李易安宣茹雪侍寝,动作间,脑子里想的全是阿娜宁给他喂药的手,伤痕遍布的手。纤细有力,骨骼分别,触感微凉。
如果放在某处应该味道不错。
想着想着竟然释放了。
疯了吧自己,真是疯了。
…
阿娜宁每日定时定点给李易安呈药,别的话也没有多说,基本上看着李易安吃完药她就走了。
李易安以为她因卫子青的事厌恶于他。倒也没有过多挽留。
而实际上是阿娜宁不知如何面对他。大家都是成年了,自己已经低**一次,难道还要低**第二次?
…
茹雪怀孕了,在第二个月的时候流产,原因是逛太液湖被阿娜宁推到。
李易安大怒。
阿娜宁与他争执不休。
他再次把阿娜宁打入天牢。
阿娜宁看着熟悉的地方,心里想:完了,李景洪明年才会回来,这次没有美酒喝了。
岂止没有美酒,阿娜宁被茹雪暗中教训,不给吃食与水,还整日往里面泼冷水,冻得阿娜宁面无血色。
衣服刚被体温烘干,又是一盆冷水泼进来。
天牢内本就潮湿,如今更是湿漉漉的。
阿娜宁这几年在边关攒下不少伤,阴雨天会疼痛难耐。现在被水淋着,更是疼到刺骨。
等李易安想起来天牢审讯她时,阿娜宁蜷着身子蹲在天牢一角,意识不清。
李易安催促狱卒打开牢门,跑过去查看。
只见阿娜宁双手把肩膀抓得鲜血直流,嘴唇也被牙齿咬出一个血洞。
鲜艳的颜色映在浅色衣袍那么刺眼。
李易安伸手去揽她,她身子发抖,不停喊着冷。
那一刻,本是坚硬如铁的心瞬间软下,口里骂着:“你不是大名鼎鼎的宁军师吗,自己境况如此,怎不知想办法?你威胁我啊,你用边关威胁我啊,你用清心丹威胁我啊,你用性命威胁我啊,哪一样我都会妥协啊!”
只要是你,不管什么我都会妥协。
李易安心里的感觉无限放大,什么东西要破出牢笼冲出来一般,就要明了。
可是,突然被阿娜宁点了穴位,一切戛然而止,他嘴角流出鲜血…
“不可。不能强行对抗情蛊,你会折损寿元的。”阿娜宁抬手,轻轻擦着李易安嘴边的血。
她翻着内衬,拿出一个小荷包看了一下,“还好,药丸没有湿。”
李易安心头微震,眼睛似乎有些湿。
阿娜宁几个动作下来,已经无力,她慢慢从荷包掏出一颗药丸喂进李易安嘴里,然后给他解穴。
自己闭上眼向后倒去。
“阿宁!”惊恐的李易安喊出两个字。
…
阿娜宁被安置在太和殿,不管茹雪如何哭闹,李易安不予理会。
其实皇宫遍布他的眼线,他怎会不知茹雪是有意陷害。
他把阿娜宁抓进天牢只是为了磨一磨她的棱角。
可是,看着昏迷三天未醒的阿娜宁,他后悔了。
尤其是听到医女说她身体有新伤旧伤三十二处,有些深可见骨,他的心都要碎了,嘴角再次流出鲜血。
什么东西在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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