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眉头。
圈椅很大,能容纳下两个人,阿娜宁便挤着坐了进去。
看着旁边硬要贴着自己的女孩,李易安伸手把她捞到自己腿上,他指着宣纸上的字迹:“阿宁,你这字得多练习,上不得台面。”
阿娜宁把玩李易安腰间的玉佩,和田玉的,上面雕刻着一尊弥勒佛,颇有禅意。她听到李易安的话,毫不在意道:“反正二哥哥能看懂就好。”
“字不雕不成器。”李易安摇摇头,继续看着阿娜宁写的规划,道:“按你上面描述,我岂不是还得请一个画师来制作糖画?这个可不是你所说的小成本呀,现在的画师贵的很,而且不会纡尊降贵坐在摊上做生意。”他考虑颇多。
阿娜宁道:“不用不用,我们可以准备一个画板,上面画上图形,只要手巧一点的人按照这些图形画就可以了。我们还可以在画板上面制作一个箭头,让那些买糖画的人转动箭头,指到哪个我们就给他制作哪个。岂不是更添趣味。”
“听上去不错。不如你今天给我做一个,看看是不有你说的那么好。”李易安眼带揶揄。
“可以呀,你跟我去我的小厨房呗。”阿娜宁从李易安腿上跳下,牵起李易安的手往外走。
……
阿娜宁特意选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从长安殿往自己的含元殿走去。
她仗着没人时不时亲密的与李易安谈笑。她没有穿女装,所以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毫无节制。
李易安倒也不恼,眼底带笑的看着前面的女孩。
皇宫挺大的,阿娜宁选得路虽然路程稍远一些,但是胜在人少,不用拘束。
道路一边是古藤环绕的大树,一边是花匠们精心修剪的各种盆景,郁郁葱葱的。
他们穿过一条走道,走道尽头是一条小溪,上面有一条长长的桥梁,特意用窄木头做的,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由于桥梁比较窄,李易安怕阿娜宁跌倒,双手护在她两侧,“走路给我安分点,别老是蹦蹦跳跳的,摔下去怎么办?”
“我才不会摔下去呢。我可是武功盖世的宝灵公主。区区小溪能奈我何。”
李易安宠溺的摇摇头。尽管知道阿娜宁武功造诣不错,但是出于男子对女子的保护欲,他伸手揽着她的腰身。
而他俩的亲密动作被不远处坐在假山亭子里的李明庭与李景洪尽收眼底。
李景洪疑惑道:“这个满脸笑容的男人是我那不苟言笑二哥吗?什么时候他与阿娜宁关系这么好了?”
听到李景洪的话,李明庭手中的杯子攥的更紧了,如果茶杯壁再薄一点,可能已经碎在李明庭手里了吧。
只见阿娜宁大大的杏眼含情脉脉看着李易安,仿佛全世界在她眼里都抵不上一个他。
阿娜宁使坏的用手舀起小溪的水,向李易安泼去。
李易安堪堪避过,他一只手把阿娜宁两只手握住,把她扯进自己胸膛,靠近阿娜宁白皙的脖子,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引得她咯咯直笑。
阿娜宁束头冠的发带在他俩的打闹间,被蹭掉了。满头青丝垂在肩头,风一吹,高高扬起。她挑起下巴笑着的样子,简直是惊为天人。
别说李易安了,连李明庭与李景洪都看呆了。
自从阿娜宁成年后,就一直是男装打扮。今天,突然看见她秀发披肩的模样,与平时太有差异感了。尽管她不施粉黛,却依旧那么美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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