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几瓣。
“你干什么呀,秦月斐!你为什么要打人,我们有话好好说啊。”时安捂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跑到荣正的身边,问着:“你怎么样,没事吧。”
小张和李宛蓉听见声响,走进去。屋内满是剑拔弩张的味道。
坏了,小张拍着大腿。
“时安,你果然心里有他”秦月斐冷笑两声。
“我没有,是你误会我们。我们同行四人,我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
“是啊是啊,我和李宛蓉一直都在的,秦老师你别想多了。”小张赶紧上去做和事佬。
李宛蓉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小脸煞白,被秦月斐的气场吓到了。
“呵,刚你们不在的时候,他们都差点亲上了。我亲眼看见的。”秦月斐冷冷道。
“秦月斐,你侮辱我可以,你别侮辱时安。我们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请你尊重你的女朋友。”荣正撑着桌子站起来,义正言辞道。
“龌龊?对,你是挺龌龊的。同为男人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秦月斐推开荣正身边的时安,抓起荣正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这次荣正也不示弱,躬起膝盖,重重的顶了下秦月斐的肚子。
两个人用肩膀撞击,用拳猛击,很快扭打起来,秦月斐隐隐占上风,他每次都实打实的打在荣正身上。
时安和小张各种拉都拉不开。
外面的服务员听到声音开门来看,后面还有几个路人。
时安赶紧让小张去把门堵着,他们这个样子不能被拍照。
小张堵着门,对着服务员陪笑道:“都是喝酒喝醉了,放心,损坏的我们按价赔偿。”
喝酒?好像他们没点酒啊,只点了乌龙。
服务员被他忽悠着。
小张果断关门上锁。
秦月斐吐了口嘴里的鲜血,压在荣正的身上,手臂曲着强制抵在他的喉咙处。
荣正被压在地上,脖颈青筋暴露,呼吸困难。
秦月斐附身在荣正耳边低声说道:“贱胚子就是贱胚子,你们一家做插足者做上瘾了是吧,你妈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残忍噬血的话直冲荣正的耳膜!本来被压制的没有力气的他,突然奋起,身体躬起来,用头撞击秦月斐。
秦月斐一个不查,竟被撞翻在地。
荣正的右手摸到餐具的碎片,捏在手里想也不想朝秦月斐划去!
餐具折射的光线晃了一下秦月斐的眼睛,他下意识举起左臂挡着。血肉被割开的声音在包厢回荡。
房间的人都愣住了。
时安看着秦月斐鲜血直流的手臂,心都提到嗓子眼。你不能有事,秦老师,你不能有事!
她推开荣正,护在秦月斐前面,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你有病是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你给我滚。”
荣正被时安打得懵了,他迟钝的低头看着手里滴着秦月斐鲜血的瓷器碎片,到底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他看着面前哭着的时安:“对不起,我没想让你伤心的,对不起。”
“滚,滚呐!”说完,她扯下桌布按着秦月斐的伤口。
荣正又说了声对不起,才戴上帽子开门离去。
门口聚满了人,往里面探身看着。小张只能用身躯挡着他们的视线。
时安赶紧拿着口罩给秦月斐戴上,又拿帽子盖着自己的头。
李宛蓉则转过身去。
秦月斐看着这个按着自己伤口,眼泪止不住往下落,全身止不住颤抖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播着号码:“喂,我在g州酒店,出了点事,你通知酒店经理派人过来。”
不到两分钟,经理带了一群黑衣服保安过来,他们把门口聚集的人驱散。又给秦月斐带了医生过来。
小张终于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去管地上到底有没有血和汤汁。他的衬衫整个汗湿贴在身上,之前不觉得,现在被风一吹,冷嗖嗖的。
时安站在秦月斐身边看着医生给他包扎,十几厘米的伤口不停的往外流血,医生说还好不深,不然得缝针。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睛比兔子还要红。
李宛蓉走过来抱了抱时安:“没事了没事了,医生都来了。”
时安用手擦了两下眼泪:“今天你也吓到了吧,都怪我,是我没处理好。”
李宛蓉摇摇头表示她没事。
能没事吗,连我这种粗枝大叶的都吓到了,何况宛蓉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时安把坐在地上喘气的小张招过来:“张哥你帮我把宛蓉送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秦老师。”
李宛蓉跟时安招招手,“那我们下次再聚吧,你好好陪陪秦老师。”
“嗯”……
最后,曲终人散,狼藉的包厢只剩下秦月斐与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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