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上三竿了,阳光渐渐地炽热了起来。虽然温度还不算高,由于季节的原因,这个大火球把它的热,均匀无私地撤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咸阳宫殿台阶下的广场上,文武百官象天上撤开的繁星一样,占满了广场上所有的空间。
这些文武大臣们,平日在府里养尊处优习惯了的。今天是大朝,大家谁也不肯晚到,免的来到大王后面,误了朝见大王,那可是一件十分不妙的事儿。
现在广场上等候上朝的文武大臣们,一个个象在贸易市场交易的商贩,纷纷攘攘的说话声响成一片,让人听不出他们在聊些什么?
你如果想仔细听这些大臣们说话,只有进了这些人群中,成为这些人的一分子,那些纷乱咶噪的杂音才清晰起来,这样才能听清他们到底聊的什么。
只见一位老文臣和他身边的,一位稍年轻一点的文臣聊天,只见那位老臣道:“这些日子,咱们的大王走了狗屎运了,自从军密枢的李大人,去陇南探亲,给他胞姐祝寿,李大人就成了大王的红人。”
那位老者的话末说完,那位年轻的大臣接过话题道:“还不是那姓李的运气好,带来个舞蹈班,给大秦国立了大功。你老人家是三朝王师,如今被姓李的这个文不文,武不武的家伙抢了宠。这些天,大王待他胜过对您的热情。您为大秦国培养了三代大王,您这一辈子的默默付出,竟然不比他姓李的,带来的一个舞蹈班受宠?”
那老臣示意他不可高声,免得周围有姓李的人,把他们说的话,传到姓李的那里就不妙了。那人虽然对李大人不服却也怕惹事,两人的声音小了下去。
那位王师显然是遇见了知音,竟然当真的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他那有些浑浊的老眼里,竟然蕴满了泪花。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小,毕竟广场上人多,这二人聊天的内容,引起他们周围几个大臣的兴趣。现在等着大王上朝,熬时间无聊的很,既然有聊天的好话题,大家乐意凑凑热闹,活跃一下气氛。
不过这些人都是混官场的老油条,大家都是些见利益就上,见圈儿就跳的主。当然,这些人也有李大人的死党,他们听了这二位的对话,虽然想维护李大人,却也不愿意得罪曾经教了三代大王的王师。
这些人中有一位大人,凑近他们插话道:“两位大人聊的兴致好高啊。”这二位一见这人参与他们的聊天,也礼貌性地给他打了个招呼,两人知趣地改变了聊天的内容。
只见那人道:“要说我们的大王,做事虽然说不上很公平,满朝文武倒也没有多少异议。老大人是大王的恩师,大王心里始终没有忘。您老忘了前些日子您做大寿,大王可是亲自率领百官为您祝寿的。”
其他的大臣们,见有人说大王的好,众人也就随声附合,你一言我一言地夸赞大王。
这人见有人帮腔,继绫为大王辩解道:“那天,大王还御賜了您一块御匾,以示大王对您教育厉代王师的,恩情感恩不忘。据大家所知,那天大王不止是给您送了寿礼,大王又赏您百两黄金。光请唱戏杂耍的班子就在贵府玩了七天……”
这人一打开话匣子,其它的大人见这边有热闹可以看,大家你传我我传你,人流纷汾往这边凑,其它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大家怀着好奇心也往这边凑,搞的人越来越多。
刚才抱怨大王的老恩师,现在一言不发,因为刚才那人说的都是事实。
现在守着这么多人,如果出言对大王不利,被好事的人传到大王那里,虽然凭着自己是王师,大王奈何不了他,但是自己一旦被大王记恨,会对自己十分不利。
王师对大王这段时间偏向李大人十分不满,他认为大王重视李大人,都超过了他这个王师,因此心里非常不爽。
只是他虽然对大王的做法不满,又找不出大王究竟错在那里,现在只好任人家反驳他,自已现在装聋作哑就是上策。
王师找不到反驳对方的错处,只能闭口无言,当起了听人家聊天的听众。
那人见自己的一席话,怼的老大人哑囗无言,又见众位大人们朝他们这边涌,他对演讲更加有了底气,说话更来了劲。
那人并不打算,放过王师,只不过接下来聊天的内容,却不再针对他。只见他对众人演讲道:“最近大王是非常看重李大人,可是大王是有看重人家的理由的。”
这其间自有不明真相的人,其中一人反驳那人道:“不就是引荐了个书生吗,这编修我也会干?”
他的话刚说完,就引来一阵哄笑,有人出面反责他道:“你会干怎么不自荐干编修,还让大王去找一个不是官员的人?”
这人本想反驳人家几句,他又怕出言不当,引起众怒,只好选择了沉默。
那人见他不说话了,继续道:“自从人家从老家带来了舞蹈班,大王就提升了对李大人的好感。不说人家为大王引来赵家舞蹈班,就单说他为大王引来赵编修,对我们大秦国就是奇
功一件!另外,你们知道赵家舞蹈班,对我们秦国有多么重要吗?”
那人演讲的兴致到了高潮上,说话间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大臣们谁不知道,李大人从家乡带来舞蹈班,对大秦国的重要意义?天下七国,目前数大秦国的军事力量雄厚,其它列国甘为臣属国,俱是害怕大秦的武装力量。
可是宫廷中的歌舞班,就非常的一般了,做为列国中最强的龙头国,每到列国进贡时,大王都要让歌舞班在大殿上献舞。
这些跳舞的人,除了会跳楼一单元多年来一成不变的老套路舞蹈外,就是这些舞姬们年龄偏大,大家跳的舞一点都提不起大王的兴致,更不要说让使臣们高兴了。
尤其是去年,人家楚国使节嫌弃大秦国的舞蹈老套,楚国使臣带来了歌舞班,人家一曲江南春潮打了大王的脸,至此后大王好一段时间闷闷不乐。
今年太后过寿,人家燕国想仿楚国,说是也想派舞蹈班来肋兴,说是助兴,还不是欺我大秦国这方面没有人材。
大家对眼前的形势心知肚明,各想各的心事。那位大臣演讲的内容,竟然和大家想的一样。临末,那人激动的向大伙道:“李大人从老家带来了舞蹈班,给大秦国的舞蹈事业带来了希望,我们只妟有了自己高素质的舞蹈班,他国还有来助乐的底气吗?”
这位大臣的演讲,得到了众位大人赞成,咸阳大殿前等侯上朝的大臣们,全然没有了大臣的风度,大家一阵乱说话,本来就乱成一锅粥的大臣们,又使现场乱了几分。
李大人等侯上朝的地方,离这里尚远,他见这边乱哄哄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正要分开人群,打算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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