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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飘在云外的魂魄才回归体内,他眼里看着美人,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小腹里乱窜。这种感觉很奇特,即象千万条小虫在小腹里爬,又象蚁虫噬咬,更要命的是,就连呼吸也不由地加快了许多。
张大麻子被定格在原地,一双眼睛跟着周娟和李慧敏干活的动作来回移动着。不知是老天有意帮他,还是周娟的点子低,一阵风掀开了周娟衣服的下摆,那段若火的腰身,差点让他鼻孔飙血。
好到张大麻子还想着场面不宜,否则,他真有可能因冲动做出点啥出格的事来。
到了晚上,张大麻子躺在床上,情绪很不稳定,白天他看到周娟和李慧敏的一幕老在他脑子里徘徊。
他躺在床上,一把芭蕉扇在手里使劲地摇着。夏天的夜固然炎热,但是天气炎热不是他睡不着觉的根本原因,心里的“炎热”才是扰乱他心智的罪魁祸首。
他冲了个凉水澡,打算压下这股邪念好入腄。谁知道这股邪念是出自心里的,他所使用的一切降温方式都是能降暑火,而降不了心火。
实在无法睡眠的他,决定找老伙子李大疤商量一下对策。张大麻子翻身从床上坐起,套上背心,穿上大裤衩子出了篱笆门,直朝住村西面的李大疤家而去。
李大疤在落凤村当副村长兼总管会计,知青们到他们村上山下乡,他要盘表上缴知青们的状况,并且申请上级给予一定的扶持。本来,他作为副村长应该和村长一样,上山去看知青们干活,怎奈村里一堆业务只靠他一人处理。
张大麻子来到李大疤家的篱巴墙外,李大疤的办公室里还亮着油灯。屋里的李大疤坐在桌前一过填表,一边用毛巾擦汗,嘴里一个劲地骂老天太热。
篱笆门未上锁,张大麻子推开门来到李大疤的门前。张大麻子轻敲了几下房门,李大疤心里犯疑惑,天都这么晚了,家里的人早睡了,是谁在敲门?
李大疤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去开门。李大疤开门一看是张大麻子,有些疑惑地问道:“是老张啊,天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吗?”。
张大麻子只推说天热睡不着觉,特地来找你聊聊。李大疤虽然很烦有人深夜打扰,可人家是村长,官比自己大。李大疤很不情愿地把张大麻子让进屋里。
李大疤给张大麻子倒下茶,刚想问他深夜造访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张大麻子首先开口道:“老李挺忙啊,这大半夜里还在办公?”
李大疤苦笑了一声道:“我怎比上老张您清闲,村里一把手,可以当个甩手掌柜,我可不行啊,村里的油盐酱醋的事太多,不加班不行啊?”
张大麻子深夜造访李大疤,绝不是上级出于对下级的关心,他和李大疤聊了一会儿,就要往正题上引。
李大疤心里也很疑惑,这张村长啥时候变的对工作如此上心了。平时他是绝对君不入臣府的。
张大麻子也是个痛快人,他先喝了一杯凉茶,然后又绪上水,无关疼痒地夸赞了一番好茶后,他故作神秘地对李大疤道:“老李啊,你知道这大晚上的来找你干什么来了吗?”
李大疤知道村长风流成性,往日窜寡妇门溜墙根的活没少干过。虽然他李大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和这位风流村长相比,那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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