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霖安侯夫人和霖安侯世子也走过去。
“不太好,若是能熬过这一晚就能否极泰来,不然……”医者含糊,却是说的再清楚不过,如今慕姝已经在生死边缘。
慕子悦闭了闭眼,道:“烦劳尽力!”
转头嘱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后的李勋焕,“回去告诉父亲,还有老夫人。”
“是!”李勋焕应声离开。
各家的府中说不得有什么能救人性命,起死回生的神药。
霖安侯夫人此刻也不得不表态:“看看咱们府里还有没有吊命的灵药。”
“是!”霖安侯世子出去了。
慕子悦没有理会这一对儿母子,进去了屋子。
“世子,里面污秽……”童嬷嬷说了句。
“里面是我姐姐。”慕子悦进去。
霖安侯夫人在门外站住,弯唇:“我就不打扰他们姐弟了。”
“……”
屋子里的味道比刚才好了许多,可慕子悦进来还是被屋子里充斥着的药味熏得眉头皱起来。
“把窗子打开些。”慕子悦道。
“是。”侍婢打开外面的窗子露出点儿缝隙,寒风吹进来的同时冲淡了一屋子难闻的味道,隐隐的熟悉的香气也浅浅的萦绕鼻端。
层层的帘帐内,嫡姐慕姝就躺在床上,一旁的蔓蔓挤出来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床上的嫡姐面色苍白,和前几日东陵伯的寿宴上相比像是两个人。
慕姝看到她,眼中一亮,口中说的却是:“你来做什么?”
“我没事,回去吧!”
“……”
语气舒缓,却是低的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慕子悦心头酸痛不已。
“我是想你了啊!”
“没事儿,姐,有我在,嗯!”
“……”
慕子悦坐在床头,看似羸弱的肩膀却是好像撑起了慕姝眼中整个的世界。
慕姝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重重的喘了口气。
慕子悦袖下的手都发紧。
只是说了这样的几句就是这个样子。
慕子悦放下床帐,站在床外问蔓蔓:“怎么回事儿?”
看到世子出现在自家小姐面前,又说了那样的一番话,蔓蔓的眼泪根本就压不住。
“世子不知,这几日小姐的身子渐好,夫人就让小姐每日里侍奉饭菜,小姐卯时就要起床,待伺候饭菜回来就已经是辰时三刻,碰上一同用膳的侯府小姐们,小姐回来就快到巳时,今日就是差半刻巳时。”
“小姐刚回来,世子就说要参加大学士的寿宴,让小姐拿出‘瘦雪寒梅图’送给大学士,这些日子世子已经拿了小姐不少的嫁妆送人,小姐都没有说什么,今儿个小姐也允了,世子进了库房,又拿了一枚血玉镯子;世子走后,侍妾们过来请安,奴婢就看到血玉镯就在那个凤侍妾的手上。”
“凤侍妾说这个镯子是世子所送,特意带了来就是为感谢世子妃大度宽容,这根本就是故意显摆,小姐斥责了几句,世子正好进来,推了小姐一把,下午小姐的身子就不好了!”
慕子悦背在后背的手攥成一团。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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