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血色。
皮肤上上面还有很多的污迹,头发乱糟糟的打着结,她仔细端详后才辨别出来,这个是她认识的人,也是红玫瑰舞厅的,居然是小黄叶,刚刚那件引起她注意的衣服,她记得就是在小黄叶的身上看到过。
可小黄叶在好几个月前就离开了县里了,姐妹们都说她是遇到了大方的恩主离开这行嫁人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小黄叶,小黄叶我是小丽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快醒醒啊”小丽焦急的喊叫着,小黄叶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只好作罢观察起这个坑,原来它不是一个坑,小丽判断出自己处在地下,她放声大喊救命,喊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动静。她口干舌燥的坐下了。
像是个菜窖,以前没有做这行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帮助爸妈种地,就进过菜窖,和眼前的景象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比普通的菜窖大的多,一般在地下2-3米左右。
普通的菜窖一般不超过五个平方,天气寒冷,北方人为了防止蔬菜被冻坏,一般会在菜窖里放几缸水,利用水结冰释放出的热来保持菜窖温度,使菜窖的温度既不高又不低。
目的就是为了储存过冬的蔬菜,基本上是家家有菜窖,县里可能少一些,但是远郊或者镇上一定都会有的。
一般储存的蔬菜以土豆、萝卜、胡萝卜、白菜、等冬天经常吃又适于保存的种类为主。
菜窖里的菜还需要按照一定的码放方式放好,而且还需要人时不时的进行观察,有些蔬菜比如说白菜在储存的时候还需要不时翻动,以免冻坏。菜窖里的蔬菜一般都能保存到第二年开春,存放的好的可以放到4月以后。
眼前的这个菜窖足足有接近十个平方,好似一个小屋子的面积。
小丽背过身去,看到墙壁上欠着一张破旧的大铁门,连接着红砖,封的严严实实。
门好像是锁着的,小丽想去查看一下,但是脚链使得她走的距离不远,从门的下边缝隙内,拉着一个简易的电线固定在墙上,昏暗的灯泡照着,勉强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除了一个正在被小黄叶躺着的床垫外,还有1个破烂的沙发,以及一张掉漆的桌子。
土墙壁上潮湿又斑驳。除了门以外就没有任何的窗户,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像是排泄物的味道,墙壁的旁边还有挖掘的工具,看样子想继续扩张。
小丽寻顾一周,没有发现任何的食物和水。内心的绝望和恐慌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想起爸爸妈妈,想起曾经的老师,想起舞厅里的姐妹。谁让自己贪心啊,这个又黑又瘦的男人是个禽兽!
他在不见天日的地窖里关押着1个年轻的女人,还诓骗了自己。小丽想着想着,痛苦悔恨的眼泪流了满脸,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此刻她生不如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丽被一阵声音吵醒。原来在极度的恐慌和担忧中,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吱呀吱呀。。
。那个瘦弱男人打开了铁门,扔了一袋子馒头和一瓶水在小丽面前,男人直接走向小黄叶,用力的摇晃着她,小黄叶没有反应,便左右开弓的扇打着小黄叶的脸。
她还是意识不清,口中支支吾吾,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药,狠狠的塞进小黄叶的口里,水也被很粗暴的灌了进去,小黄叶无意识的咳嗽着。
男人叫骂着;"真是晦气,这点感冒就像死人一样了!?"
小丽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个如同恶魔一样的男人,听到他咒骂和殴打的声音,她捂着眼睛不敢看。周围没有了声音以后。
她才缓缓的拿开了手,一个阴狠诡异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她吓得大叫,本能性的往后退去,不料男人狠狠扭住了他的胳膊,用极大的力气把她扯了回去,恶狠狠的盯着她
说道:“你要乖乖的听话,这样你才有活命的机会。”
凶神恶煞的脸上露出兴奋和扭曲的笑容,说完把她扑到在地上,小丽顾不得自己手上的伤痛,拼命往前爬去,身后的男人扯下皮带,狠狠甩了几下在小丽的背部。
在惊恐和急痛中她痛的晕了过去,这个变态开始了禽兽不如的侵犯行为。
从这天以后,小丽开始了生不如死的地窖生活。“性奴”“囚犯”是男人常用来形容小丽他们的词语,被操控被控制的生活如同傀儡一样。
只被当做发泄**的工具,没有丝毫的人格和尊严可言,在这个魔窟内,男人会不定时的前来看望她们,清理地窖内的他们的排泄物。
送些必要的生活用品给她们。小黄叶依旧病的昏昏沉沉,不省人事。所以男人把兽欲和殴打的**全部发泄在小丽的身上。
每天变着法的折磨小丽,让她生不如死,她无法照顾小黄叶更无法保护自己。
看不到天空,她无法准确的判断时间和日期。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去了。
她的身材不再丰腴,胸部和腰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也变得惨白。
躺在不远处的小黄叶如同破败的树枝一样不死不活的喘息着,仿佛是舍不得这肮脏的世界似的,小丽可悲的想着小黄叶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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