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出来的人,哪里会有省油的灯...”
岑其宪没太听明白:“...啊?”
岑正德却不再说了,转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回家。”
他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道他自己知道,便是看着那碎裂大块的山石也该知晓一二,可没有多少人能有直面他这一拳的勇气,却没想到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竟能如此且还面不改色,当真是他小瞧了人啊。
此时被岑正德夸赞的阮宝:“...快来扶我一把。”
只不过是个转弯的功夫,她刚才的气势就不见了,到了这梅树下更是感觉腿都软了。
春花和冬雪忙上前搀扶,一扶之下才发觉她指尖都在细微的发颤,
春花惊道,
“殿下,您怎么了?”
冬雪也是一脸严肃,
阮宝叫人扶了一把现下也缓过来了一些,
“没怎么,脚有些发麻罢了。”
岑正德一身武艺不是吹出来的,更带了一股战场上走过的人特有的杀伐之气,刚才那一拳她也是赌他不会真的打罢了,
然而赌这种事一向看运气,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真的被她气到发疯。
岑正德的拳头朝着她面门就那么挥过来,换了谁都得害怕,好在她刚刚没漏了怯。
正缓神间,只听得背后的传来一道悦耳的轻笑声,
“宁安殿下这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儿了?心虚成这副模样?”
春花吓了一跳,冬雪亦向四处防备的张望,
只见阮宝一张俏脸可见的黑了下来,猛然抬头朝树上看了一眼,切齿道,
“谢临,怎么哪都有你?!”
无边的夜幕上只余一弯浅浅的新月,在雪地上反射出莹莹的光芒,御花园里一棵老梅树悄然盛放,层层叠叠如白云般的花间露出一抹浅绯色的衣角来,
少年就斜倚在老梅的横枝上,两条长腿一条支着,另一条挂在树下晃晃荡荡,
浅绯色的衣料鲜少用在男子身上,一般的男子便是穿了兴许也会显得轻挑,甚至庸俗至极,
可此刻这浅绯色的外袍穿在他的身上,只衬得他那一张脸更加白皙,颜如冠玉,发似鸦羽,十足的少年气息。
谢临坐在树上瞧着阮宝轻笑,墨染的瞳孔倒映着雪色,
不知怎么,那神色阮宝竟觉得柔软的如同春日里太池之水一般,波光粼粼的。
格外的...嗯...秀色可餐?
等等,秀色可餐?
这个词不知道从脑海的哪个角落飘出来,阮宝登时一愣,一丝绯红浅浅攀至脸上,那是他衣摆的颜色。
谢临却不知道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自顾自在树上摇了摇头无辜道,
“就知道你这螃蟹精不讲道理,什么叫哪都能看见我?分明是你到处乱窜却又扣在别人头上...”
螃!蟹!精!
轰!
这三个字彻底将所有旖旎的气息通通击碎,
阮宝反应过来自是一阵羞怒,反驳的话半晌才吐出口,
“你这嘴里也永远不会吐出象牙来!”
嘴里吐出象牙?这原话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是骂他是狗?谢临听着挑起了一边的眉来,
“唔...那爷今日就吐出个象牙来给你瞧瞧?”
说着,他修长的眉目舒展,竟缓缓露出个笑来,
“竟没想到你还会舞剑,挺好,舞的不错,没丢爷的脸。”
------题外话------
写到这的时候,真切的觉得被我的大儿砸给电了一下,然后我就颠颠截图去给狐朋狗友看,
她跟我讲说,
谢临不说话的时候是男神,好好个男的,长了张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确实有一点欠揍,哈哈哈哈哈哈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