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吗?”
“你!”
阮宝叫他一激红了眼,不甘示弱的刚想要站起来又被他按了一把坐回原地,
谢临拧了眉满脸的不耐烦,
“说你笨你还真笨的可以,为了置口气连脚都不要了怎么?”说着便探手要去摸她受伤的脚,
阮宝一惊,忙将脚缩回来,满眼警惕,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要来做这种举动,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谢临白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看似强硬力道却很轻柔的把她藏起来的脚扯了出来,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我就是帮你看看脱臼了没,要是脱臼尽早装上,免得你的脚...”
他说到一半抬了眼,恶趣味的比划了一下,
“‘咔嚓’一下断掉。”
真...真的会断掉么?阮宝听他这么说,还真的信了十分,当下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叫他看。
素缎的棉靴从脚上褪下,露出裹了厚袜也格外小巧的脚来,谢临一手按上去,心头一动微微挑起了眉,
脚掌平平,脚弓弧度也正常的很,可见不是什么裹了脚的,这样的一只小脚,竟还没有他手掌大么?真是...有些奇怪。
阮宝见他半晌未动,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心里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开口,
“谢...谢临,我的脚...是不是真的断了?”
谢临被她一叫收起了心思,正了正神色信口回答,
“没有。”
心下悄悄唾弃了自己一口,
呸!竟然看女孩子的脚出神,好不要脸!最可气还是,居然还是对阮宝...
一丝热意爬上少年的耳尖,好在已经冻的很红看不大出来,谢临缓回了心神隔了袜子手指按上脚踝处,
“疼么?”
“疼...”
是真的很疼,阮宝叫他一按眼泪差点流出来,谢临收了手把靴子扔给了她,
“没什么大事,骨头没毛病,就是肿了而已。”
就是肿了?那怎么会疼那么久?阮宝有点不相信他,狐疑道,
“你会看吗?”
谢临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因着她受了伤,语气倒也没那么冲了,
“实话告诉你,让小爷开药小爷不会,看骨头坏没坏的本事比正骨的大夫也差不了哪去。”
这是实话,谢临从小皮到大,打过别人自然也挨过别人的打,骨头受伤什么的不在少数,照说孩子这么熊当大人的该严加管教才是,不过谢国安不是什么正经大人,更不是什么正经家长,在他眼里男孩打架斗殴很正常,打赢了别人是有本事,输了可就是欠揍了,
因此谢临平日若是真受了伤多半也不敢吭声,都是自己悄悄处置,淤青了就抹点药,脱臼了自己摸索着往回安,若是断了骨头....那还是找大夫吧......
话虽如此,看他还是会看且还看的很明白的,断没断脱没脱臼一上手就摸得出来,这还真不是吹的,
因此阮宝这伤还真是没什么大碍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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