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食指大动,
这一点从这小摊上满满当当的食客就可以看出来了。
护卫们也是馋的不行,但他们却不能去吃,他们的任务是守卫公主,可不是吃什么面条,
卫队长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看那边大快朵颐的虚尘愈发不顺眼了起来,等今个当值回去一定要让家里的厨子也做上这么一碗面来!加多多的肉料!
这面看样子确实好吃,虚尘从老板娘手里接过来,被烫过的手指捏了把耳垂又马上拿起了筷子,吃的是头也不抬,
弹性极佳的面条甩起来顿时飞出几点汤汁,看的阮宝眼皮直跳,简单的看了眼倒是没甩到她身上,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只悄悄的把凳子往后挪了一些,这才感觉距离安全。
热乎乎的面条下了肚,虚尘隐隐发白的脸色也缓过来不少,肚子里有了底剩下的也就慢慢吃了起来,
阮宝干坐着无聊,看他吃的没那么急了,也就找了个话题开口,
“虚尘道长,你早上不是得了银两财物,何以?”
何以又是这副模样?这单薄的衣物如何能御寒过冬,怎么也不添件衣服?就算不添的话,那领披风呢?
“花啦!”
这是银子,
“当啦!”
这是手炉。
“...那当掉的银子呢?”
“花啦!”
......得,败家子也不过如此吧?
卫队长神情一顿,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忍住,
“那我的披风呢?”
虚尘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满脸都写着你很奇怪,
“后生你不是不要了吗?”
“......”卫队长被噎的没话了。
虚尘趁着这空把碗里余下的面汤倒进嘴里,天太冷了,剩下的一点黏在碗底里,倒的费劲,伸长了舌头也等不到,虚尘可惜的摇了摇头,只得做罢,
末了,用看不出颜色的道袍袖子抹了把嘴,也不含糊,没等阮宝问话自从腰侧掏出来一只漆黑的竹筒来,
竹筒在虚尘手中摇了几下,那动作不敢恭维,怎么说,也不太像是算命的,像个在**里掷骰子的,
竹筒里不知什么东西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听着声音像是金属,又不像,
在阮宝疑惑的目光中虚尘停下了手,竹筒塞子拔下来,油腻的桌面上一字排出三个铜钱来,
居然是铜钱...可听着声音不像是铜钱啊...阮宝往前探了下脖子,心头顿时一紧,
不为别的,
就那三个钱,说是油渍麻花都不对,确切的说那是包在一团发黑的油泥里,倒在桌面上实话实说连正反面都看不出来,就这油光锃亮的程度,这三枚铜钱都说不定送走多少老头了。
铜钱倒在桌上,虚尘连看都没看一眼,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阮宝,难能的透出点正经来,
这眼神看的阮宝有点发毛,强硬着头皮才没掀桌子跑,
虚尘看了她半晌,
“老道我也不跟你兜圈子,”
猥琐之气散去,这一刻虚尘的气度比之报国寺的住持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声音轻得很,听到阮宝的耳朵里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我知道你是什么来历,得天独厚的女娃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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