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很快又恢复平静,寡淡如水的眼眸直盯着前方的电视机。
我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他平淡的回说:“你爸让我回来的。”
我“哦”的回了声,两人就都没了下文。
其实,我们之间一直是这样的,只是我有所期待...
宋奕风看的是新闻频道,大致也就是说各地的奇闻趣事,我不喜欢看这些,便在胸前绕指玩。
许是绕了千百回,新闻才播完,我猜想接下来宋奕风要看什么节目,没想到他身子朝前倾,拿起桌上的摇控板将电视关了。
“走吧。”他微微侧过头,轻声和我说。
我有些怔愣,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
“去医院...”他皱着眉回我。
我这才想起医生说要输一个星期的液,到真让我给忘记了。
于是乎,我俩便驱车前往医院输液。
……
眨眼间,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也很平静,平静得一如既往,我和宋奕风的关系没有恶化,也没有向前一步走。
直到他爸爸生病住院,我们之间的关系才出现了不同凡想的转机...
一天,爸爸告诉我外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出了问题,要宋奕风出差半个月。
刚开始,我是不想让他去的,可爸爸说这是锻炼他的好机会,我便同意了。
纵使我只想将他栓在我身边,可我知道这一年来董事会的股东对他多有不服,他只有将这个项目完整的推进才能改变那些股东的看法,于是我便同意让他去外地。
其实这一年,他工作真的很努力,不仅为叶氏谈了几个大单,还将公司的业绩翻了许多。
可那些不知感恩的股东从未看见他的付出,还一个劲的嘲笑他是靠女人上位,所以他最听不得别人叫他上门女婿。
……
那天,我开车送他到机场,我们之间没有依依不舍,也没有电视场景中的深情嘱托,只有简单的话语和离别。
我在一直目送他离开,而他却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直到他的航班离开,我才离开机场去医院,因为恰好今天也是我拆线的日子。
我开车来到医院,却不知道应该先做什么。因为辶前一直是宋奕风帮我打点好了一切。
而现在他不在我身边,我渐渐感到茫然和无措。
可终究,伤囗上的线还是得拆掉
我问导医台的护士,她便耐心的告诉我流程,今天的人有点多,轮到我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而拆线的医生已经不是那天帮我缝针的那个医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她不喜欢说话,只是静静的帮我拆线。
那些黑乎乎的伤囗线拿掉辶后,一条犹如蜈蚣一般的丑陋伤疤就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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