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到了这如今,我依旧还在祈求。
我缠上他的手,便被他狠狠的甩开了,他的力道很大,大到足以将我的身子甩翻。
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摔断,而手腕上更是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啊,好疼。”我大叫了声,随即将手缩了回来。
只见白似胜雪的手腕上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囗子,囗子两测还滴潭着鲜红的血液。
我很疼,也很害怕,只得向宋奕风投去寻求的目光。
可他始终一如之前的冰冷,淡淡的甩下一句自已去医院,便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
我很痛,也很害怕,可我不敢打电话给爸爸,也不敢去医院,因为我怕他知道了又责怪宋奕风。
勉强撑起身子,我跌跌撞撞的爬上二楼换衣服。
我自小身子骨弱,刚刚那一摔仿若要了我半条小命,腰间传来距烈的疼痛,手腕上也扰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我涩涩一笑,也在心中潮讽自已:原来傲骨铮铮的叶氏千金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换好衣服,我翻出医药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又折回了一楼。
我要将刚才宋奕风打翻的碗碟收拾好,否则明日周妈和小雪回来看见这些痕迹,定是又要告诉我爸爸。
周妈和小雪都是我们家的帮佣,周妈从我小的时候便在我们家照顾我,而小雪则是去年才来的,大概也是二十多岁,地地道道的一个农村女孩。
我先用扫把将碎裂的碗碟和菜汤扫进垃圾桶,接着又是用毛巾擦桌子,最后便是蹲在地上清理那些油渍和血渍。
平日,我最见不得脏,可为了隐去这些痕迹,愣是没有觉得恶心之感。
我认认真真的擦着,丝毫没听见二楼的书房传来开门的声音,直到身后传来宋奕风的恕喝声,我才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他质问我为何不去医院,我回他明天在去,便又低下头清理油渍。
许是我不理他,他恼怒凶凶的从二楼跑了下来将我扯了起来,接着便是对我一顿痛骂:“叶书言,我让你去医院,你是不是耳朵聋了。”
他的力道很大,扯得我肩膀痛,我急急忙忙将手抽回,便回他:“我明天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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