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急得额头冒汗,而那妇人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依稀还有血液流出,若咬到舌头,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老大夫焦急万分时,一个人急速来到妇人身边,她按压着妇人的穴道,让妇人的身体不再紧绷。
年轻男人林宇愣了下,等看清对方是年轻的小丫头,他勃然大怒,伸手用力把人推开,“你是什么人?想对我娘做什么?”
苏瑶一手就把林宇挥开,“当然是替她急救!”
林宇还想说什么。
苏瑶已经再次上前,她伸手在妇人嘴里掏了掏,把污物掏出,让妇人斜躺着,以防口水和污物误入气道,引起窒息。
随后把妇人的下颌托起,防止呼吸不畅。
当然,这会最好把衣物脱去,但这举动放在古代,怕是比丢了性命还要痛苦,所以苏瑶便没有做,只是点压人中、合谷以及足三里、涌泉等穴道。
林大柱回过神来,把老大夫丢下,就要动手打苏瑶。
就在这时,那妇人停止了抽搐,她轻轻的喘着气,就连眼睛也微微睁开。
这一幕,让林大柱面色复杂起来,也让围观群众窃窃私语起来。
“那女子是谁?按了几下子,就把人给按好了?”
“我看就是巧合,反正啊,这回春堂我是不敢再来了。”
苏瑶可不管那些说闲话的,等妇人稳定下来,她擦洗了手,对着林宇道:“你母亲这是癫痫,又叫羊角风,按理说,应该不止一次发作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林宇眼神闪躲。
“隐瞒病情对病人没有益处。”苏瑶绷着脸。
林宇嘴巴动了动,“我娘……”
“你们就是在狡辩!我媳妇就是喝了这儿的药,才会变成这样的!”林大柱直接打断他的话
这是紧咬着回春堂不放了。
老大夫又急又气。
苏瑶意味深长的看了林大柱一眼,“是吗?本来我有一套针法,是针对羊角风病人的,不说治愈,起码能够缓解和减少发病次数,谁曾想你们不愿意用,真是可惜了。”
林大柱冷笑,“我媳妇是回春堂大夫害的,那回春堂就必须治好我媳妇!”
对于死不悔改的人,苏瑶是没半点耐心的,“既然说不通,老大夫你报官吧,让官府的人派遣别的大夫过来,查看对方到底是不是羊角风!若是,你大可以告对方污蔑之罪!”
她看着露出惊慌之色的林大柱,嘴角上翘,“看他们的装扮,想来就是普通的百姓,也不知道一通罚下来,还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
老大夫眼神涣散,随即点了点头,“六子,去找官差过来。”
见老大夫动真格,林大柱这才有些慌了,“就、就是件小事,哪里需要劳烦官府的人。”
“事关性命,怎么能说是小事?”苏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还开口催促六子快些去。
六子得令,一溜烟钻出了人群。
林大柱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家汉,对官府有着本能的畏惧,一听事情闹得这般大,自个一溜烟就跑了。
丝毫不理会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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