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准备起来,风楚楚和风落落如今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能够打点好一切的。
风夕颜住在房间,一边是君楚歌,一边是云阳。
今夜,格外宁静,一夜无话。
第二日,晨曦的光刚刚照射下来,照到早就停在桂禅寺底下的各府马车车顶上,荡漾起一层光辉。
老皇帝一身明黄色龙纹长袍,身边跟着皇后和柳贵妃。
碧柔公主则是被银锁抚着,脸上戴了一袭白色的面纱,眼睛显得有些空洞无神,但精神比之前显然是好了不少。
“看来碧柔公主恢复的不错。”风夕颜双手怀抱在胸前,不冷不淡地道。
君楚歌眼底有难以察觉的情绪一闪而逝,他笑道,“听说这两天都是颜妹妹在给碧柔施针,我就说嘛,颜妹妹你的医术不比那个白瘟神好!”
风夕颜看看他,没有接君楚歌的话,而是看了眼他的腰间,疑惑地道,“你的荷包去哪了?”
她记得君楚歌自幼身上就佩戴一个绣有清莲样的荷包。
怪不得今日见他,总觉得他哪里不太一样。
“那是长姑姑生前绣给我的荷包。”君楚歌摸摸鼻子,“前日不小心勾坏一根绣线,所以我将它收起来了。”
风夕颜见过那荷包,上头用的绣线尤其珍贵,不是蚕丝线就是金丝银丝,这些线种都极其脆弱,确实容易被勾坏。
“长公主的绣工,就算是帝京的千织坊绣娘都比不上。”风夕颜蹙眉,“要想修补,怕是很难。”千织坊算是君国帝京最大的衣坊,专做世勋贵胄的生意,里头的布料千金一寸的大把在。
那里拥有全帝京最好的绣娘,做出的衣裳也是精美非凡,所以就算价格昂贵,每日想去千织坊买衣裳的人还是不计其数。
听说现在要在千织坊的订单,都排到了两个月后呢。
“是啊。”说起这个,君楚歌就耷拉下俊脸,苦道,“这还真的愁坏我,我自诩还是不笨的,可这绣活...”他认栽!
风夕颜难得看到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对他招招手道,“把荷包拿来,我给你试试。”
君楚歌眼睛一亮,一拍脑袋道,乐道,“我怎么忘了,颜妹妹的绣活天赋极好,当年偶然被千娘一眼瞟见,都险些将你抢去做小小绣娘!”千娘是千织坊的掌柜,一双巧手名满君国,但可惜...她只给千织坊最尊贵的客人做衣裳,一年至多才出两件成衣。
每次成衣一出,便当作千织坊的镇店之宝挂起,只有拿出千娘感兴趣的东西,才能将衣裳换走。
听君楚歌提起窘事,风夕颜脸一红,然后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还要不要我帮忙?”
君楚歌拿出荷包,放进风夕颜的手心,像是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说起来,要不是风爷爷拦着,如今颜妹妹怕也成了这千织坊的继承人。”
风夕颜嘴角抽搐,“千织坊的继承人有什么好?”
“不好吗!”君楚歌瞪大眼睛,“颜妹妹,那可是千织坊,每日进去的银钱比风家的胭脂楼可是只多不少。”
风夕颜深深地道,“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有点亏。”
感受到风夕颜略带森然的目光,君楚歌一个寒颤:“...”差点忘记,风家手握君国财力命脉,压根就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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