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一直把金主爸爸的胳膊当抱枕。
“终于醒了?”抱枕看起来脾气不大好,正冷冷地盯着她。
“对对对,对不起!”周方仪被这道视线惊得头皮发麻,瞌睡虫连夜扛着火车跑了。
“还不松开?看来你抱得很舒服。”傅近年转头,看着她怀里的胳膊。
周方仪赶忙松手,还不忘殷勤地铺平傅近年胳膊上的褶皱。“我睡了多久?”她试探着开口,想确定一下自己生还的可能性。
“半小时。”没有声调的男声响起,周方仪心里咯噔一下。“真好,生还可能性为零。”她讪讪地靠回椅背上,不敢看傅近年冷得像冰块似的脸。
冗长的拍卖会终于结束,周方仪活动着刚刚睡僵的脖子慢慢起身。“走吧。”傅近年没有多余的字眼,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完了,我可能真的要完蛋了。”周方仪警铃大作,赶忙挂起谄媚的笑凑上前。
“傅总累不累呀?待会上车我给您捏捏肩?”前面的人没有应答,留给她一个孤傲的背影。
“那,我给您捶腿?”她眨眨眼,脸上的笑容不减反而更盛,“或者揉揉胳膊,您看怎么样?”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的傅近年越走越快,大有不把她甩在后面不罢休的架势。周方仪无奈,只得提起裙摆,努力跟上他的步伐。高跟鞋不防滑,她又不是很擅长控制它,终于重心一歪,“啊!”失重感袭来,周方仪条件反射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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