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头,无知也无觉。
“陈哥,麻烦你先带若若回去吧,今夜我守着这里。”
眼神木木的林汀若被陈炳扶出了病房。
电梯里的数字一直在跳,从23楼一下向下,突然,林汀若出手按住了9楼。
“我想去看看我爸爸。”
“好,我陪你。”
纪昌明早已从手术室出来,麻药还没有退人还没有清醒过来,林迦南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看过一眼,只是安排了医生替他手术,林汀若突然想来看看他。
走近病房才发现,走廊上坐着一个人,正是纪敏敏的经纪人,那人看到林汀若走近,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林总。”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家是纪敏敏背后的靠山,如今靠山躺在医院里生死不知,聪明人都知道要怎么做。
推门进去,看到纪母靠倒在纪昌明的手边,脸上的泪珠子啪嗒啪嗒掉个没完,戴着口罩挡着脸的纪敏敏眼里也是一片焦急。看到林汀若进来,两人都哽住了,再想要住下说些什么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表姨,辛苦你来看望我爸爸了。”
纪母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若若...我...”
“表姨,我爸只是双腿骨折了,你不必哭得这么真情实感的,何况他现在睡着了也听不到这些,你不如等他醒了再哭吧。”
“若若,我只是,我只是担心他,我不是故意要哭的。”
说完,哭得更厉害了。
林汀若索性搬了个凳子做在了她对面,瞧一眼纪昌明那张有了岁月痕迹的脸,又看看这位半老的徐娘,发自内心的笑了。
“表姨,我在网上看到您和我爸爸都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的写真,唉,真是太不小心了,都让人弄到网上来了。要说起来我爸今年能躺在这里也有您老人家的一份功劳啊,你和你女儿身上的那点破事处处都沾着我爸的名字,甩都甩不掉,把他都气傻了,干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来。啧啧啧,表姨,您还挺厉害的。”说完这些话,纪母哭不下去了,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那么多的晚辈坐在这里指着鼻子骂,她实在有点难受。
“唉,你这么好的本事为什么不教教表姐呢,看她那什么眼光,黄总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也能下得去手啊。”
林汀若盯着纪敏敏的眼神就像一条毒蛇盯着猎物一样,冰冷刺激还带血,要不是打人犯法,她老早想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了。可是现在,她发现光是自己坐在那里羞辱纪母就够纪氏母女两人难受了,动动嘴巴也不说什么脏话,这两个盛世白莲花却只能任她骂,这样一想心里好像舒服了一点。
“林汀若,你这是来跟我耀武扬威来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啪,一个巴掌干干脆脆夹带着狂风暴雨甩了过来,不偏不倚落在纪敏敏的脸上。
“我想我比你有资格的多了。”她有些疼惜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惜最近指甲剪得勤快,不然纪敏敏的脸就能开花了。
“拍过古装戏吧,咱们这样子的情况放下古代,你妈不仅连个妾都混不上,你也就是个外室养的拖油瓶,不管你是不是我爸的女儿,你都没有跟我说话的资格。就算现在社会好了,大家都**了,你这样子顶多算是个小三生的拖油瓶,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林家的女儿了?你要搞清楚,你姓纪,林家跟你一毛钱都没有,你就算是纪昌明的女儿,你也是纪家的女儿,这一辈子休想再从我们姓林的身上占到半点便宜。”
纪敏敏这是第二次在两人的对峙中输下阵来。上一次林汀若将玻璃砸划花了她的脸到如今都还有去不掉的伤疤,这一次一个上来仿佛把她打醒了。她扑上前想要掐住林汀若的脖子,“你这个溅/人,我让你嚣张,让你无法无天...呃...放开...放开我。”
陈炳的手及时的掐入了她的脖子,掐到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经纪人这时才算反应过来,上来要去挥开陈炳的手,却被林汀若的眼神制止住了。
“我觉得你不应该掺合进来,你觉得呢?”
不该掺合进来的经纪人默默出门,又贴心关上了病房的门亲自守在那里,虽然心里也有些担忧,但也无可奈何。
纪敏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有那么一秒钟她以为自己碰上了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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