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坚强的女子,几乎是不愿轻易落泪的,但是此时此刻她真的想哭。
若是叶印之没有记错的话,曾记得自家夫人说过。
她极其不喜欢哭,也很讨厌哭,只有没用的女人才会整天哭哭啼啼的。
一想到自家夫人今日竟然在自己面前哭了两次,心就狠狠的揪痛,自己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自家夫人也在屋里,我见犹怜,哭得伤心欲绝吧。
叶印之那沾着些许水泽的手,慢慢的想要将自家夫人拉过来,但她却远离,那修长好看的手看都在半空之中指着他背后那个长长凝重的疤痕,声音颤抖得不像,“我知道你背后的这个疤痕是怎么回事,竟然是在行军的途中与敌人厮打的时候所致的。”
应珂没有逼问叶印之开口,而是自己说的出来。
但是她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这个伤痕就是在行军的途中与敌人扭打的时候,被敌人砍到了后背,若是躲得不及时,就硬生生的将他的头颅给斩了下来。
想到这里便是一阵庆幸,他想要拉着自家夫人那颤抖在半空的手,但却被应珂提前的攥紧了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真的哭的是我见犹怜,更多的还是数落,数落的背后还是无尽的伤心和关爱。
“你是一个文官,你这双手是拿笔杆子的,你为何要答应皇上的请求去边疆打仗,说是你答应皇上的请求去边疆打仗,那你可以在帐子里指挥,你为何要奋勇杀敌?你明明知道自己并没有学过武功,身上的一身武功防御自身可以,但是在那些行军着的面前,你就是一堆泥。”应珂将手中的瓢扔在了地上,快速的跑到自家夫君的身边,狠狠的抱住了他。
应珂知道,叶印之在与敌人扭打的那些场面之中,肯定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不单单是背部这条狰狞的伤疤这么简单。
她在抱完自家丞相之后,那如迷雾森林般的双眼,便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他身上所有的疤痕。
果真发现了意料之中的很多伤疤,这些伤疤中的很多伤疤都是轻伤,若是在行军的时候好好上药,定然不会留下这张伤疤。
应珂想到这里心中不禁苦涩,在家附近救的是黎民百姓,救的是整个大历国的安定平静,而自己唯独在家里担心,夫君的身体健康,还觉着受了委屈。
现在想想是真的不该。
应珂抬起头来,深深的对上自家夫君的目光,声音柔弱得不像话,“若是你以后想去打仗,竟然要带上我,我虽然充当不了你的左膀右臂,但是我竟然会在你生死的那一瞬间为你挡风遮雨。”
宁珂心中不想低低的抽泣,但一看到自家夫君身上的这些疤痕,心里就痛得像针扎一般。
担忧着自家夫君的应珂,挂着泪水伏在叶印之的身上,坚定的闭了闭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的着。
不管以后叶印之去哪里,自己定然要生死相随。
哪怕整个世界都站出来反对她追随,应珂也要与整个世界为敌追随于叶印之。
叶印之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应珂。“忠于大历,忠于皇上,哪有什么文武之分。好了,等下还要去宫中赴宴,你就不要再哭了。”
应珂听叶印之这般说,才让下人梳妆打扮,进宫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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