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时快,穿着铠甲的丞相快速奔跑到了跪在地上的丞相夫人身边,有些埋怨的用手将应珂扶了起来,“夫人,地面凉,往日接旨就不用跪在地面上,如若不从,为夫一定让那些下人将这上面都铺满毛茸茸的毛毯,让你的膝盖跪在地下,不再感觉到冰凉。”
应珂又急又气,眼泪汪汪的,哭着并没有要收住的迹象,那瘦弱无骨的小手狠狠的攥紧,锤在叶印之的铠甲之上,“夫君,你走了,行军这么久,我们府中一切都好。”
应珂许是也不想让眼前的丞相为自己担心,就想将自己心中的思念化了。
叶印之是十分了解眼前的夫人,自家夫人对自己的关心还少吗?如若说自家夫人在自己行军这些时间段,竟然没有想念自己和牵挂自己,那他打死我是不会相信的。
他竟然不会相信自己在行军的时候,自家夫人并未有想念过他。
他那带着薄茧饱满的指腹慢慢的摩擦着自家夫人小脸上的泪痕,“夫人别哭了,为夫回来之后定然不会再走了,也不会再让夫人担心了。”
应珂能察觉得到,叶印之饱满的指腹上那茧子便越发的分明,一想到自家夫君在打仗的时候,那些非人的折磨,心就狠狠的揪痛。
传旨的公公站在一侧,看着这两个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两人脸上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传旨的公公,在皇宫生活,每天脸上带着笑容是必然的,但是那些笑容都是奉承的笑,讨好的笑从来没有真正的效果,唯独这一次,真真的是被丞相和丞相夫人给感动了。
公公轻咳一声,让在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停住的动作,双双的看向公公。
应珂此刻才慢慢回过神来,看来自己是太担心自家相公的安全,以至于忽略了皇上来传圣旨。
她知道,传旨的公公代表的是皇上,而自己因为自家相公的到来忽略了来传旨的公公,此乃大不敬。
公公倒也没计较什么,将皇上拟好的圣旨放到了宁珂的手里边,又在那些太监和宫女的拥簇之下,出了丞相的府邸,坐着软轿回了皇宫。
应珂将目光对上自家相同的时候,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似乎,自己好久都没有如此的舒心过了。
在自家相公没有打胜仗归来之时,哪天不是提着心吊着胆的过着。
更多的也是关心自家相公在边疆战场上,会不会被敌人给伤害了。
她相信自家的相公一定是有一个有勇有谋的丞相,但是对叶印之的担忧也是下意识的新思维。
应珂在伺候叶印之洗漱的时候,他便谈论起了,在自己行军打仗之前还未出世的女儿。
在应珂拿着瓢舀进水里给丞相冲洗背部的时候,叶印之堪堪开口,“小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很久之后,叶印之都没有听到应珂给自己的回复,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他,此时此刻也发现了,宁珂给自己冲洗背部的动作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的转过身来。
叶印之想要将背部脱离女人的视线,但应珂已经将他背上那个长长狰狞的疤痕看在了眼里。
应珂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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