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海棠边写着字边应道。
这紫云姐姐的心事,她实在是有些看不透,不若不接近也不疏远,表面和气就好。
紫云看着海棠在一边练字,脑海里浮现了喜鹊被罚跪的事,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
就这样的,也想赶在出府之前得了公子的眼,她凭什么,就凭她的漂亮脸蛋吗?
几日前,紫云和喜鹊一起服侍公子,紫云捶腿,喜鹊奉茶。
喜鹊刚得了海棠送去的真花做的绢花,自然是好好戴了,去当值。
奉茶的时候,低着头,被公子嗅到了花香,好好夸奖了一般。
紫云清清楚楚地记得。
公子将书放了下来,盯着喜鹊的头顶看了一会,笑了笑,甚是高兴,说道:“整日憋在屋里苦闷,今日能闻得外间滋味,很好。”
公子后来还问了,头上的绢花从何而来,还说喜鹊那日带着绢花很美,闻着香味似花仙入凡尘。
哼,花仙入凡尘!被公子夸奖几句就真以为自己是花仙了。
第二日,喜鹊更是好好打扮一番,平日里丫环制式的衣裳也没穿了,居然穿了一身抹胸拖地裙。
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她是作何打算,紫云怎么能让她的算盘落空呢。
喜鹊想让公子注意她,那自己就让公子好好注意她。
紫云趁着喜鹊奉茶时不注意,踩了她的裙角,让她往前串了一下,正好绊住脚踏,茶水都泼到了公子身上,最重要的是,打破了公子的茶具。
以后公子每次喝茶,想到那个茶具,就会想到喜鹊这个罪魁祸首,她还会得公子的眼吗?只怕不碍眼已经是万幸了。
喜鹊自从上次被公子当众罚跪后,这两日,也没有去当值,整日关在屋里。
她素来爱脸面,如今这般被打脸,确实心中有些下不去。
但凡她在院子里,小丫头们无论偷偷说个啥,她都会觉得是在背地里取笑她。
连素来与她交好的秋儿,这两日也没来看她。喜鹊以为,秋儿定是见她那日被公子罚了,想着屋里只有四个大丫环,自己好取而代之吧。
如此想着,她一深思上次的事,越发觉得秋儿可疑起来。
上次泡茶是秋儿泡的,她只是在门口接过去给公子奉上。
是茶水太烫,她才在跌倒的时候没握住,让茶具飞了出去。
为何茶水这么烫,秋儿没提前告知她,如果她提前告知,自己也不会着急奉茶了,完全可以放在一边等一等。
同屋的春桃总是劝她,是不是想太多了,原本没有这些事。但是喜鹊已经陷进去了,钻进了牛角尖非要寻了秋儿对峙。
喜鹊寻了秋儿,在屋里好好地大吵了一架。
喜鹊怀疑秋儿故意不告诉她茶水烫这事,确实是她多疑了。刚泡的茶确实是烫,这是常识,不用秋儿提醒也应该知道的。主要是喜鹊一心想着献殷勤,忘了这茬。
但有一点她想的没错,那就是秋儿见她被罚了,没去看她,确实是因为想撇清干系,找下家,将她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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