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孩,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那个,那个,你们进来好么。”
“殿下姐姐?哥哥的饼饼?”狗仔看看向凌若尘离开的方向,又看向手里的薄饼对着天辰急道。
“凌若尘她……”天辰一顿,摇摇头,又改口道:“你的殿下姐姐会给你哥哥吃的的,这个你们吃。”
狗仔眼睛亮了亮,“哥哥有吃?”
天辰点头,狗仔瞬间笑得眉眼弯弯,“遥遥,我们吃。”
一人一半,刚要吞下,狗仔又犹豫着将手中的薄饼一分为二,递给天辰,“哥哥也吃。”
天辰愣住,小孩的样子很是不舍,却依然想要给他。
摇摇头,天辰垂头道,“你吃。”
看着狗仔高兴的大口吃着,天辰心情好像也好了一些,“你们要去哪么,那个我,我可以一起。”
天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从未接触过小孩子,甚至除了凌若尘,他都很少与人说话。
“这位公子是天辰公子吧。”一男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关鸠一回来便听说凌若尘来了,想来感谢一番,却没想到半路正好遇上凌若尘,更是被拜托来照顾一下眼前的男子。
关鸠一时不解怎么独独让他来照顾。
天辰回过头,关鸠一愣过后恍然,竟是一个印有梅花烙的奴隶,抬手摸了摸他被衣服覆盖的右肩,难怪让他来照顾。
被查了个清楚明白了吧,关鸠笑得有些苦涩,很快收拾好心情,笑着指了指狗仔两人,“天辰公子,他们是封林家的,在这密道的另一头,您是要送他们过去么?”
天辰看向关鸠,也不说话,就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人,就在关鸠以为面前的人不会给他反应时,天辰点了点头。
“那在下带您去吧。”关鸠又是一笑,看起来分外和善。
而另一头,凌若尘与邢萤二人很快来到大狗所在的地方,不是石室,只是在无人的拐角处铺上了一块薄毯。
没有石室很正常,密道里只有寥寥数间密室,都被徐荣川和后来的司徒闲征用了,有的放药,更多的用来隔离那些病重,传染的人。只有凌若尘曾经住过的密室,被百姓们强行留下来等着凌若尘回来时居住。
只是,凌若尘皱着眉头看着蜷缩在地上小孩,小孩双眼紧闭,小脸通红,呼吸粗重,明显已经陷入昏迷,瘦小的身体更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紧皱的眉头,眼角的泪痕都可以让人清楚的知道,这孩子在承受着痛苦。
这周围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凌若尘困惑,邢萤同样困惑,看出两人眼中的疑问,刚刚赶来的徐荣川行了礼后便开口解释,“听说这孩子是阴时出生,本就不祥,他出生那日,他那姐姐还失足坠崖死了,唉,他的亲人一直不喜欢他,如今更是将他们受的罪都怪到这孩子的身上了。”
“你倒是清楚。”冷冷的声音,讽意十足。
徐荣川只觉得后颈发凉,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笑,“最近又有一些新的症状出现,下官一时抽不开身,不过殿下放心,下官已经开了药,不会有什么大……”
徐荣川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也越来越阴沉,“该死,那家人竟然根本没有给这孩子用过药。”
“那会如何?”担心焦急的问道,声音却不是凌若尘,而是一直面无表情的站在最后的邢萤。
徐荣川有些诧异,凌若尘倒是不以为奇,这邢萤只是看起来冷漠而已。
“这孩子腿上的伤再度感染,需要将腐掉的肉,流脓的伤口全部处理干净。伤寒没有及时治疗,如今寒气入体,侵了心肺,以后的日子这孩子难熬了。”徐荣川紧皱着眉头,眼中愤恨,自责,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
“冷,好冷,不要打,大狗乖,痛,不要打……”睡梦中的呓语让人心疼,邢萤解开身上的披风走到大狗身边,看着大狗被徐荣川掀开的满是脓水的伤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邢大人,盖在这孩子身上吧,腿露出来,我要治疗。”徐荣川收起不该在诊治时出现的情绪,打开随身携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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