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的那个方焕雅,对于这个,你不想解释什么吗?”
“当初我莫名其妙被你们抓来神门,用个我以前的曾用名只是以防万一。”贺海冬架在关尚北脖子上的匕首又进了一寸。
“以防万一这件事,老身可以理解。只不过,你是皇帝亲自承认皇后这一点,你怎么说呢?你真的愿意斩杀他?”刘神婆的眼睛注视贺海冬的刀尖,似乎在判断贺海冬是不是真心想杀关尚北。
“刘神婆,你的担心太多虑了,有使虫在,你在怕什么?”贺海冬提起手中的匕首,“神婆要是真的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可以把这个狗皇帝给杀了。”
关尚北:……我怎么就成了狗皇帝?
锋利的匕首高高举起,刘神婆不阻止贺海冬斩杀关尚北。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皇帝被贺海冬单手控制住肩膀,在死亡的威胁下,他的眼睛眨都不眨。眉头轻轻蹙起,仿佛在不满贺海冬的说辞。
在匕首即将切到关尚北的脖子时,刘神婆出手喊停。“贺祝祈,老身相信你了。”
随即,贺海冬收回匕首。抬脚踢翻关尚北的轮椅。失去平衡的关尚北两**叠,倒在地上。用手撑起上半身。右脚踩住关尚北的肚子,贺海冬居高临下地看着关尚北,“老实点。”
刘神婆的手下从云雾中走出,在刘神婆面前躬身,“长老,没有人跟在贺祝祈和狗皇帝的身后。”
点头,刘神婆让身后的两个手下走到贺海冬面前,“那就有请皇帝到我们神门的祭台去了。”
贺海冬挡住关尚北,“这个狗皇帝狡猾多端,我亲自带他去,不必劳烦两位兄弟了。”两个手下回头去看刘神婆,刘神婆点头,两个手下退回到刘神婆的身后。
鳄鱼潭里,刘神婆带着贺海冬来到圆形的祭台上。一张红漆木桌摆放在正中。猪头,鸡血,长香,刘神婆当着关尚北的面,举行了冗杂的斩皇血仪式。“皇帝,你来得太快,没办法准备九九八十一刀的凌迟之刑,只好让你死个痛快了。”刘神婆把鸡血泼在关尚北的脚边,示意贺海冬动手。
“刘神婆,杀了我,无济于事吧。”关尚北在来到神门后第一次开口。“我看过了你的斩皇血仪式,不过是故弄玄虚。”
此话一出,祭台上**的神门众人怒视关尚北。“杀了他!杀了他!”斩杀皇血的呼声越来越高。刘神婆举起手臂,张开五指一握,祭台上的声音顿时消失。“狗皇帝,你是愤怒自己会被我们神门的神女抓来吧?你以为他是你心爱的女人,可她却早已经归顺了神门。此情此景,狗皇帝你有没有想起你的列祖列宗?”
反正狗皇帝都会死,让他多说几句,也没什么关系。
“我和我的祖先可不同。”关尚北牵起贺海冬拿匕首的手,不顾匕首划破颈间血肉,“祖先是爱江山不爱美人,朕是爱江山更爱美人。既然海冬是你们的人,那朕不介意帮你们神门恢复百年前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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