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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海冬没看见王太后和李泽之间的眼神交流,她向王倩儿苍白地解释,“没有,这个真的没有。”
“贺祝祈,你不必再为皇上说话。他不值得。这个逆子,竟然喜欢男人。哀家也很震惊。”李泽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王倩儿让容嬷嬷带李泽出去。
直到关尚北下朝到慈宁宫接贺海冬回来之前,王倩儿都在孜孜不倦地说关尚北的坏话,不遗余力地试图挑拨离间。
可惜贺海冬的脑袋里全是李泽刚才说的话,压根没把王倩儿说的话放在心上。
恨恨地看着关尚北把毫发无损的贺海冬带回去,王太后咬牙。贺海冬可真是个狠角色。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断袖之后,也能面不改色地挽住关尚北的胳膊。
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忍受她的爱人不爱她。除非,贺海冬不是为情,而是为了——权?
在王倩儿绞尽脑汁地猜测贺海冬这个捉摸不透又显得越来越重要的女人时,贺海冬正乖乖地跟在关尚北的后头。
跟着关尚北的贺海冬表现得格外乖巧。她时不时看向关尚北,欲言又止。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一般,关尚北在贺海冬第二十一次望向他时,开了口,“娘子,你是知道昨晚对我有多么残忍,所以你在内疚吗?”
莫言开刚听到关尚北开这个口,立马带上随从往另外一条路走。接下来的话题,可能不适合他们听。为了不被主上之后杀人灭口,他们还是退避三舍比较明智。
对于懂事的莫言开,关尚北表示很满意。下个月,言开的薪俸该加了。没有旁人在,关尚北从轮椅上站起来。搂住贺海冬的腰,关尚北把贺海冬带到荷花池边的柳树下,漫天的柳絮在两人之间飞舞。
“小心被人看到。”贺海冬小心地往四周看。发现没有人后,她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放心,你夫君这点耳力还是有的。不用担心。”
两人过近的距离让贺海冬往后仰,“你的耳力可不怎么样。昨晚的年华阁外头有人,你知不知道?”不等贺海冬说出关尚北双腿地秘密可能暴露地话,关尚北抢答,“我知道。”
看着把这三个字说得义正言辞的关尚北,贺海冬真想知道关尚北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昨晚的我眼中全是娘子,这种苍蝇,我哪还能分出心思去赶走。”关尚北替贺海冬整理鬓边地碎发,他的手指尖划过贺海冬的耳边,让贺海冬的耳朵痒痒的,“但娘子你放心,我找人敲打过他了,不会暴露我能走路的事。”
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往自信的关尚北脑袋上敲。关尚北假装吃痛,‘哎哟’一声。
“所以你是故意让他说出昨晚我出的洋相?”
“没有。”关尚北否认地很快,“我只有在太后眼中越不堪,他们才会越对我放松警惕。”关尚北俯身,往贺海冬的耳朵边小声说话,“娘子想不想知道昨晚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你知道?”
关尚北自信点头,拿起贺海冬的手点点自己的侧脸,“娘子要是想知道,得拿出点行动来才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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