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肉,拧眉。“不吃。”听了贺海冬的话,关尚北也不气恼,“这宝塔肉的肥而不腻,你尝尝。”挑了块肥瘦相间的宝塔肉,关尚北夹给贺海冬。
这眼神,这眼神,这语气,这动作,妥妥地在看爱人。得,是断袖没错了。金桂气闷不已,她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竟然还没有一坨宝塔肉吸引人。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金桂没有开口骂人。恩客已经花了五千两白银,虽然没有把她当作过夜的人选,但她可以帮忙。一定不能让恩客,不,贵客的银票白花。
金桂的心中顿时充满了使命感。
是不是她的恩客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贵客高兴。
“公子,酿春酒是美春院的招牌酒,别的地方都没有,请品尝。”下定决心后,金桂刷起自己的存在感。她微微低**,给关尚北和贺海冬倒酒。
贺海冬只消抬抬眼皮,她就可以看见金桂胸前的沟壑。她不得不怀疑金桂居心叵测。“我们自己倒就好。”贺海冬打住金桂弯腰倒酒的动作,好在全程关尚北都老实地看着夜景,没往金桂的身上瞟。
嗯……勉强算个正人君子。贺海冬端起酒杯,“碰一个?”清脆的撞杯声响起,金桂真心实意地微笑,看着两位公子喝下酿春酒。
酿春酒,酒如其名,酿的是一夜**。当然,还得配上房里的熏香才行。轻动鼻子,房间里的熏香正浓。
“奴家就不打扰二位了。在外候着两位。”金桂知情识趣地退出年华阁。大概她会成为有史以来身价最高的守夜花魁了。
金桂的心中感慨万千,步姿袅袅地走出房间。
只是这酒怎么越喝越热?金桂走出去没多久,觉得酒甜甜的贺海冬一连喝了好几杯。“这劲儿这么大吗?”贺海冬怀疑地提起看不出度数的酒瓶。而且这个状况,怎么这么像………贺海冬的混沌的脑海中劈下一道天雷。
不会是春药吧?
好歹端着神医的名头,之前又做了这么久的黑医,她不可能分辨不出春药啊。贺海冬的脑袋又迷糊起来,认真地尝了尝杯中的酒,正常啊,是酒的味道。
不知不觉,伴着让人懒洋洋的熏香,贺海冬又喝了好多杯的酿春酒。好喝!贺海冬的两颊酡红,开始云里雾里地站起来,“北北,我好喜欢你。”站不稳的贺海冬左摇右晃。
这时候,自认酒量很好的关尚北也觉得这酒喝得让人上头。暖光的烛火下,贺海冬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子的朦胧美。今晚,小娘子怎么越看越好看?关尚北放下酒杯,手指朝贺海冬伸去。
喜欢?他肯定听错了。嘴硬心软的小娘子怎么可能大大方方地说喜欢他。关尚北的心如擂鼓,“娘子,你能把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吗?”
抓住关尚北的手,往自己发热的脸上靠,“北北,我有点儿热。不,很热。”碰到贺海冬脸侧的一刹那,关尚北仿佛触电一样收回手。不行,他们两个人有点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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