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冬成功地被关尚北肉麻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此时,山谷间,响起一声清亮的口哨声,反复三次。这是神棍要求送她们去神觉寺的信号。忙不迭地挣脱关尚北的怀抱,贺海冬从地上站起,“神棍让我们集合了,回见。”贺海冬往紧闭的门外跑。
左手猝不及防地被拉住,关尚北拽回贺海冬。“娘子,你似乎忘了什么。”贺海冬在没反应过来之前,脸侧被轻轻一吻。
臭流氓!贺海冬后知后觉。
一把矛形匕首塞进贺海冬的手里。“回见,小娘子。”趁着贺海冬没来得及发火。关尚北打开门,伸手往外一推,贺海冬被关在门外。谷里冷风一吹,贺海冬反应过来,狠狠地往紧闭的门板上踢了一脚。便宜你了,哼!气呼呼的贺海冬拿着匕首在外走。
门外重归寂静,关尚北背靠门板,止不住地冒冷汗。双手紧抓大腿,指甲盖被捏的泛白。呼尔哈赤给的药,彻底毁了他的身体。
不行,现在还不能倒下。
关尚北哆哆嗦嗦地一口咽下靛蓝色的药丸,他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一双健全的腿对他至关重要。关尚北清楚明白吃药只是饮鸩止渴,但他只能抓住这唯一的一颗救命稻草。
靠着门板,痛苦不堪的关尚北缓缓坐在冰冷的地上。独自一人挨过这漫长的痛苦。
天蒙蒙亮时,一个不速之客闯进莫言开的客房。皇帝不在,他们一行人只能待在京城的客栈,无法入宫。
“主上。”和衣而睡的莫言开在不速之客出现的一刹那睁开眼睛,下床跪地。主上的气息,他第一时间就能认出来。
“太后的寿诞就在五天后。这次寿诞,神觉寺会派出祝祈主持,是吗?”关尚北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站在窗户旁,看着街道两旁的摊贩早早起床,为一天的生活忙碌。
他的皇后,一开始想要的就是这种生活吧。
主上怎么突然关心那毒妇的寿诞来了?莫言开尽管心里奇怪,但还是恭敬地回道,“是的。往年逢十寿诞,太后都会依照祖礼去请神觉寺的方丈大师,但了明方丈十次有八次都会婉拒。今年的这次,了明方丈没有回绝。”
“我们走吧。”关尚北的眼中带笑,“祝祈身份尊贵,应以国礼相待。”
往年怎么不见主上这么积极。莫言开满腹疑问,“主上,神医在神觉寺?”
“聪明。但任凭言开你怎么猜,都一定猜不到海冬在神觉寺的哪儿。”
“是祝祈?”
“……”关尚北不笑了,“你怎么猜到的。”
“主上你从来没有对世间任何公母表现出兴趣。除了神医。”莫言开都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主上是不是有利。换作没认识神医的主上,他是绝对不会吃来路不明的巫药。认识神医后,主上对自己的双腿越来越在意。莫言开垂下眼,盖住眼中可能会透露出的思绪。
“你不愧是朕的心腹。”关尚北忍不住朝莫言开炫耀他的小娘子,“朕赶到的时候,海冬凭自己也活得好好的,而且靠自己的努力被送去当祝祈,是不是很厉害?”
顺着关尚北的话,莫言开点头,“神医一向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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